男人的手被弹开的一瞬,仿佛有什么狠狠刺入他的神经,让他向来克制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想要爆发。
她耳后那颗小痣一直都是她的禁区,她曾经威胁过他,要是他敢随便摸那里,她就再也不理他。但她失忆之后,他曾试探过,她并没什么反应或抗性。
柳丝丝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可言绪的举动着实过分,又想到失忆那段时间,他一直‘趁她之危’,心里的火就不由自主窜上来。
“你干嘛,好痒……”
刚要提高的嗓音被她强行压下,但男人对此一点不买账,伸手关掉花洒,让浴室骤然安静。
“柳丝丝,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眸色暗沉,低着嗓子,带着回音的话语里夹杂着愠怒,但滞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却一点不见软下,反而更硬了。
“……装?装什么啊,老公?”言绪很敏锐,她也估计瞒不下去了,不过还想死马当活马医。
“还不承认?”他又重重挺胯,滚烫炙硬的肉棒在身体里狠狠抽插起来,低头轻咬她的嘴唇,“那就肏到你承认为止。”
“啊,不…唔……”
来不及张口反驳,他炙热的唇舌就堵了进来,强行封住她的话语权。她抬手胡乱挠抓他的发丝,但根本拗不过男人的蛮力。
唇舌交缠间,他温热的鼻息强势抵在她鼻翼上,过于热烈的吻弄得她有些窒息,亦如他不停抽插的节奏,来得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搞得她分不清他是在生气还是在用尽全力表达爱意。
由于花洒关闭,整个浴室里的回音特别清晰响亮,两具身体交合抽插的撞击声,接吻声,混杂着彼此急促交融的呼吸,裹挟着淫靡水声,交织成激烈的旋乐,不停撞击四壁,穿梭回荡。
言绪攻势过于猛烈,上下两嘴全被他堵满不算,整个身体也快要被他压迫得喘不上气来。却不知为什么,穴里的汁水竟然还泛滥成灾,在一次次猛烈撞击下,不停出水。
热意沸腾至极点,两人同时迎来一波大高峰,下面的小嘴紧咬住言绪戛然顿止在体内的肉根。甬道里,那粗硕的肉根噗通——噗通——搏动起来,随心跳脉搏的节奏一起,推动着一股股滚烫的精华挤出泉眼,全部涌入女人的子宫。
“……你满意了?”柳丝丝眸里沁着水色,小嘴气喘吁吁地张着,狂跳的心也完全静不下来。男人的津液还拉出银丝,从她嘴角淌下,但下身的小嘴却依旧被他尚未拔出的性器堵着。
她说这句话算是变相承认了,失忆前和言绪做爱,未经她允许,他不会内射。
她不想这么快让他知道自己恢复记忆,也是觉得,失忆这段时间,言绪对她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甚至百般呵护,她实在很享受,不想他那么快暴露本性。
不过眼见瞒不下去,她也只好破罐子破摔。
“谁说我满意了?两个月没肏你,这样就想打发我?”
“唔……”
“你还没好好解释,刚才究竟去哪里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肉棒从她穴里脱出的时候,她感觉那刚射完的阴茎还未来得及软下,又变硬勃起了,龟头刮着她穴内肉壁,甩出一汪淫水和精液。
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她注意到浴室门口还散落着他的衣物。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湿漉漉的出来,弄得地毯上全是水渍。她垂下的视线里,是他再次硬挺的阴茎,那气血充盈的肉棒上还裹着她的淫水和从她体内带出的精华。他长腿迈步之处,在地毯上蜿蜒留下深色水渍,和从她穴里滴滴哒哒坠下的白浊。
她知道这男人今晚一定不会让她好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