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不知夏的热》 对不起 六月燥热的天像个大蒸笼,冬落雪站在霞山镇的公交站牌那等着她名义上的老公来接她。 树上的蝉叫个不停,蝉鸣声让她极其烦躁,手里拿着的手机因为高温关机。 冬落雪反复按着开机键,开机后却显示着温度过高等冷却后再使用。 “哈!”她短促的冷笑一声,在心里怒骂她的丈夫一千遍,不仅迟到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来,手机用不了也联系不上他,更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冬落雪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臧西行,一边拿着防晒喷雾不要钱的往脸上腿上胳膊上使劲喷。 按了两下,喷雾只发出声音,冬落雪又使劲晃了两下继续喷,结果发现防晒喷雾真的没了。一个人不顺的时候各种倒霉的事接连上门,现在甚至连防晒喷雾都不给力。 冬落雪愣了,眼睛一眨一眨,瞬间红了眼眶,恼怒地踢了一脚路边的行李箱,又把脚踢痛了。 半个小时前冬落雪被司机‘请’下了车,到了霞山镇这个连遮阳地都没有的站牌这。 “大小姐,老太太说您在这等着姑爷来接就行,我已经给姑爷打过电话了,姑爷一会儿就来接您。”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把冬落雪的行李拿下来。 说完,没等冬落雪抱怨就迅速地开着车走了,于是冬落雪就被晒了一个多小时。 她悔不当初,心里想着的是如果现在回青市还来得及吗,又觉得如果现在给她一辆自行车,那她蹬也要蹬回青市,就算骑自行车灰溜溜地回去被青市那群小婊砸嘲讽也不管了。 可惜没有如果。 滴滴—— 远处,一个身穿黑色短袖头戴草帽的男人骑着电动车过来了。 “啊!臧西行!你怎么晒黑这么多!” 冬落雪看着黑壮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明明四个月前才见过,但男人的变化也太大了! 回忆起婚前刚见面时的样子,那时他算不上黑,小麦色的皮肤恰到好处,青市的冬季很是湿冷,但那天却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搭配着黑色风衣来赴约,那场算不上约会的相处,男人始终说话轻言慢语,问起职业,也是冬落雪觉得适在接受范围内的职业,她思考,如果和他结婚,教授这种职业也不会给她在塑料姐妹面前丢脸,即使对他不算满意。 她其实更喜欢看着强壮有力有安全感的男人,但青市的名媛似乎更喜欢温和的男人,为了不被其他名媛嘲笑,问起理想型,只好符合大众说喜欢儒雅温和的男人。 或许是冬落雪私下主观判断的,他和她一样都是来应付这场突如其来的相亲,根本不可能有以后,更没想到他俩会结婚。 当初冬落雪嫁给臧家那位大少爷的消息属实震惊名媛圈,但知道大少爷教授的职业后,名媛们也都觉得可能这是冬落雪正好属意的类型,结婚也就理所当然了。 婚前接触过几次的两人,在两家都满意的情况下就那样板上钉钉的结婚了,仅有的相处给冬落雪营造出一种男人温和的假象。 从婚后仅有的半月相处来说,冬落雪知道,他绝对算不上温和,和儒雅这二字完全搭不上边,但正正好好,戳中了冬落雪心中隐蔽的理想型。 就像现在,比年前更健壮的身材,黑色短袖包裹不住的强壮,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虽然是黑了点,看着糙了点,但她并不觉得讨厌。 男人注视着她,眼前是一看就没吃过苦的小姑娘,白白净净的,裸露着的皮肤在太阳底下好像发着光,但因为暴晒,脸蛋红红的,汗水打湿脸庞,几缕碎发贴在脖颈上,锁骨上的汗水亮晶晶的。 “对不起,园子里浇水的井水泵坏了,所以来晚了。”臧西行歉意的声音响起,继而解释道:“园子里离不开人。” 臧西行不说还好,一说冬落雪就感觉特别委屈,气的不想理他,沉默着红了眼眶。 “抱歉,别哭。” 臧西行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粉色的头盔,把行李箱放在前面脚踏板带着她坐上电动车。 头盔是新的,臧西行知道要来接她时找人帮忙买了些东西,其中包括这个粉色头盔。 和她还挺配,买的真不错,臧西行心想。 “臧西行,你来晚就算了,你怎么骑这个车来接我。”冬落雪真的受不了了,直接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臧西行只会这样干巴巴地安慰她。 冬落雪有苦说不出,各种委屈掺杂着不知名情绪,名媛的修养又让她放不开大声哭泣,只好把气都撒在臧西行身上。 她开始小小的报复他,坐在电动车后座上伸手掐着臧西行,拧着他的腰开始哭。 臧西行明白这是大小姐脾气又犯了,默默忍受着,单手开着电动车还安慰她:“不要哭了,对不起,是我错了。” “这里路很差,扶好我的腰,不要摔下去。”然后强硬的抓着她的手往前放。 一不小心碰到了冬落雪的腿,滑腻的皮肤触感让臧西行开始回想起她的穿搭,紧身白色上衣下是姣好的身材,短裤下的腿白皙修长,但由于长时间太阳光的照射,脖子和大腿晒红了一片。 真是太抱歉了,来的是真太晚了,大小姐这性格没在见面时当场掐死他都算对他手下留情了。 虽然有些狼狈,但家里这位大小姐永远都穿着漂漂亮亮的,即使是靠着避风头这个借口来找他,也不曾不修边幅。 脾气 闹脾气闹了一路,不管是臧西行骑着电动车来接她还是回去的路太差让冬落雪坐的屁股疼,都让她郁闷的掉眼泪。 不过幸好这里是霞山镇而不是青市,就算冬落雪再狼狈,也不会让青市的塑料姐妹团看她的笑话。 一路上的颠簸把冬落雪脑子颠迷糊了,更注意不到男人的手从一开始握住她的手之后就没放下来过。 “你先去屋里坐着,空调已经给你开了,”臧西行扶着她下车,又给她摘了头盔,“行李我给你拿,先去凉快凉快。” 冬落雪眼睛还红着,已经有些肿了,也不说话就冷着一张脸进屋了。 臧西行年后就来了霞山镇,婚前说是教授,婚后却辞职跑到霞山镇研究果树,还租了果园种果树,住在村里租了个小院。 小院就一层,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院子里有个葡萄架,枝繁叶茂的,藤上缀了很多绿油油的小葡萄,临近中午,空气中燥热的气息夹杂着饭香味。 冬落雪进到屋里也不知道去哪,坐在椅子上思考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 愣神间,男人手指温热的体温从脚底传来,冬落雪猛地一颤,“干嘛?!” “给你换鞋,不热吗?”臧西行行动利索地给她换了拖鞋,顺便把袜子脱了。 他动作很快,仿佛这件事做了很多回一样,冬落雪不好意思,换完鞋的脚缩着不知所措,但她不露怯,表现的像是习惯一样。 尽管心里想的是为什么臧西行角色扮演入戏怎么可以这么快,他俩去年年底结婚,过完年就直接分居了,一个久居青市潇洒自在,一个扎根直接住进了果园,平常也不联系。 臧西行很快做完这件事,随手把袜子和鞋拿走放在靠近门口的鞋架上。 “你这怎么会有女士拖鞋?”冬落雪冷不丁地开口。 “刚刚去接你之前让朋友买的,”臧西行走到屋内的冰箱处,拿出冷冻的雪糕递给她,“给。” 冬落雪听到他说接人的话题就冒火,‘噌’的一声站起来,身高差让她仰着头怒视他:“我不吃!你为什么来这么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臧西行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件事确实是他做错了。 他半搂着冬落雪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不是给你吃的,冰敷一下,我怕你晒伤。”又抽了几张纸巾隔着雪糕给她敷腿。 “你连个雪糕都不让我吃,我热死了!”冬落雪心里不舒服,看他处处挑刺。 这时候臧西行也顾不上和她拌嘴,又赶紧拿了一个雪糕给她,只想着满足大小姐的各种要求,希望大小姐消消气。 不管冬落雪说什么,或者让臧西行做什么,他都一声不吭地尽量满足她,冬落雪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也生不出来什么气了。 她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臧西行尽职尽责的给她冷敷,一边观察屋子,屋内没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个小茶几和老旧的沙发,几把手工凳子看着就用了很久了,就连冰箱和立式空调都是很旧的款式。 冬落雪撇了撇嘴,哼道:’“没有一丝人情味。” “我平常就住在园子里,这里我不经常住,但以后会常回来,”臧西行笑了笑,也不恼她的吐槽,“你要买什么布置屋子告诉我,我去买。” 男人席地而坐,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腿,另一只手还放在她大腿上拿着雪糕坚持冰敷,仰起头眼带笑意看着她,好像眼里只有她一人。 冬落雪强行压住心里的悸动,低眉顺眼的,清清嗓小声嘀咕着:“谁要你买,我不会自己买吗,装什么大好人啊你。” 臧西行深知她的性格,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大小姐,说不上什么公主病,虽然有时候固执又嘴硬。 但他心想,公主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乐意宠着她,也接受她的小脾气。 “这里离镇上挺远的,你不会骑车,等有空我带逛一逛。”臧西行情绪稳定的回应她。 更香 夏日炎热的气息伴随着蝉鸣声,不知道是因为暑热的还是因为他的话,冬落雪脸上爬满了红晕。 随即,带着小脾气控诉他,“你这热死了!” 臧西行接受她的不满,站起来去看客厅的立式空调。 “好久没开了,空调好像坏了。” “……” 冬落雪不说话,已经无力吐槽了。 室内一时静谧无声,只有老旧的空调发出轰鸣声,两位不太熟的新婚夫妻在屋子里各据一方。 很快,这份安静被打破。 院子外有个中年妇女扯着嗓子喊,“小臧,在家吗?” “我在呢婶,”臧西行大声说话间去了门口,“怎么了婶,王叔怎么样了?” 王婶走进院子里内,胳膊挂着一个篮子,里面放满了瓜果蔬菜,手里抱着一个西瓜,热情的回答:“他没事,就是老毛病了,小臧,真是谢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都照顾不过来你叔,听说你去接你对象了,耽误你了真不好意思,给你拿了点东西,不要嫌弃。” 村里人都是这样,帮点小忙就会回报你很多吃食,不接受就会过意不去。 臧西行知道这点,没拒绝的接过她递的东西,“没事的婶,小事儿,王叔身体没事就好。” 两人一边谈话,一边往屋里走,冬落雪不知道这个婶什么来历,也不知道怎么和她接触,只好站起来看着他俩拉家常。 王婶眼睛一瞟,只看到简陋的屋内站着一个天仙儿似的美女,穿着简单但气质骗不了人, “小臧这是你对象吗?真漂亮,和你很般配!” “这是我老婆落雪,来这里找我玩几天。”臧西行拉过冬落雪的手给她介绍,“落雪,这是隔壁的邻居,王婶。” 隔着臧西行,冬落雪尴尬的和王婶打招呼,因为王婶实在太热情了。 但幸好臧西行看出她的不自在,和王婶介绍后就给她找借口让她坐着歇息。 等王婶走后,他带着她往浴室走。 他知道她爱干净,流了这么多汗肯定不舒服,冬落雪也没跟他客气,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臧西行给她拿了新毛巾递过去,“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简单做点吃的可以吗?” 冬落雪哼哼唧唧不搭理他。 浴室就那么点大,隔着磨砂玻璃也能看到人影,臧西行见她不理人也不生气,进了卧室收拾她带来的行李箱。 行李箱不大,里面除了重要证件就是内衣裤,衣服就那么一两件,其它什么都没带,看得出来是为了让冬落雪来‘吃苦’特意吩咐过阿姨收拾的,毕竟大小姐哪次出行带过这么少的衣服。 把东西分门别类归纳好,臧西行拿了件自己的短袖给她当做睡衣,大小姐睡衣就没带,一会儿指不定又生气挑刺,他不反感,但也不是很喜欢妻子和他针锋相对。 冬落雪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见到臧西行,旁边开着门的屋子里放了床,想来就是卧室了,她从进来就没参观过屋子里的其它地方,等走进去才发现,卧室更简陋。 仅有的一张床却很大,没有床头柜,只是靠墙放置,窗户上的窗帘刚好可以盖住窗户,衣柜在靠近门的右边也不怎么大,打开来看,自己的衣服和臧西行的衣服放在一起,两人都没几件。 冬落雪暗自给臧西行打了一个分,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收拾的还可以,看样子没有女人的存在。 这段婚姻虽然对她来说有点差强人意,但臧西行的外貌却令她还算满意,而且她喜欢这种做事干净利落的。 等她穿好臧西行放在床上的衣服后,盘腿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已经冷却的手机,臧西行才姗姗来迟。 “你干嘛去了?” “厨房在外面,给你做了面,过来吃饭。” 臧西行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端了两碗面,依照之前短暂接触和生活过的记忆,摸透了冬落雪的喜好,素面加点青菜,配的汤底是前一段时间老乡家给的土鸡炖的。 空气中散发着饭香味,冬落雪早就饿了,现下也顾不上什么,趿拉着拖鞋蹲在茶几旁吃面。 客厅空调坏了,臧西行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个破风扇给她扇风。 吱呀吱呀的风扇活动着,他看着冬落雪埋头吃饭的样子有些怔住。 臧西行的短袖对她来说有些大,领口展开,她没穿内衣,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白腻和那一抹红有些晃眼,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 与饭香味不一样的香气传来,是她身上香甜的气息,明明是用的一样的沐浴乳,但是臧西行觉得还是她身上的更香一些。 原因 冬落雪来霞山镇,不是突发奇想也不是为了培养感情。 实际上,是被迫。 臧西行也知道。 冬老太太上个月去了隔壁市的庄园避暑,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冬落雪去找她新婚丈夫联络感情,毕竟已经快小半年没见了,她觉得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长时间异地分居,更何况距离也不远,还没她去山庄远。 结果人还没从山庄回来,冬落雪就被爆丑闻,闹事闹得还不小,她远在山庄都知道了。 没办法,冬父冬母被她耳提命面压着火处理了这件事,又着急忙慌赶去臧家赔礼道歉,然后就把冬落雪加急送来了霞山镇,想着让他们小夫妻俩自己解决这件事,省的出了间隙。 这边冬落雪还不知道她奶奶的想法,只知道结婚后的生活简直爽翻了天,没有爸爸妈妈的唠叨,也没有奶奶的管天管地,手里拿着的是比婚前多一倍零花钱的卡,老公不在家,谁都不能阻止她潇洒。 小半年的肆意生活让她迷了眼,一不小心就被着了道。 她前几天参加好朋友的生日party ,被圈里的塑料姐妹摆了一道,私自偷拍她和男模在一起的照片找报社发了出去。 臧西行想到那天早上,前一天晚上在果园里浇水收拾到凌晨,还没休息好就被连环电话吵醒。 自己一向冷淡不食烟火的弟弟都破天荒的打了几个电话,一接通就被调侃,“哥,你种树怎么种到头上去了,真是好大一片绿。” 随后,手机消息叮叮咚咚响了很久,随意打开一条新闻,标题都够劲爆——“惊!青市第一名媛夜驭八男,抛弃乡下老公独享温柔乡!” 乡下老公·臧西行:“……” “落雪,这次来要不要呆一段时间再回去?”臧西行一直注意着她,觉得她吃饱了才问,就这样冬落雪还是被呛了一下。 冬落雪敢肯定臧西行已经知道她这次为什么会来,她觉得臧西行这样问他,无非就是敲打她。 但冬落雪心虚,也不能直接和他说,我这次来估计很久都不会回去了,不仅是奶奶让我来找你培养感情的,而且还是因为点男模影响太差被赶来这个小破地方的。 冬落雪不好开口,拉不下那个脸,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虚张声势,瞪大眼睛看着他提高声音:“看我心情!” 臧西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很自然地把她剩下的面解决了。 吃过饭后,冬落雪要去睡觉,刚好臧西行还有点果园的事没做完,给她调了卧室空调温度就走了。 一觉醒来,日头西下。 臧西行不知道去哪了,院里也安静的没声音。 屋子里静悄悄的,从早上没睡醒就被拉来霞山镇的惶恐,又被晒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人的委屈,冬落雪紧绷的情绪一下收不住了,眼泪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啪”的一声,灯光乍亮,冬落雪泪眼朦胧地看着出现的臧西行,带着哭腔询问他:“你去哪了?” 臧西行根本没想到她会哭,更没想到醒来的妻子会因为找不见人会伤心,眼神一暗,大步走向前抱住了她。 等她哭完,臧西行拍拍她的肩膀:“对不起霜霜,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会早点回来。” “谁要你回来了,不回来也没人管你,”冬落雪收拾好情绪拒绝了他的道歉,并嘴硬道:“你还回来干嘛,睡果园得了。” 臧西行双手紧握她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发现,她脸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冬落雪被他的盯得不好意思,动动肩膀想甩掉他的手,没甩掉。 “霜霜,你的脸…”臧西行欲言又止。 “我的脸怎么了,”冬落雪挠挠脸,精准的挠到了蚊子咬的包,蚊子包被唤醒,被咬的地方迅速痒了起来,“好痒好痒!我的脸怎么了?!” 臧西行制止她逐渐下手狠重的挠脸动作。 “被蚊子咬了,不要挠,我一会儿给你拿草药涂涂,很有用。饿不饿?先起来出去吃饭好不好?” 冬落雪心情极差地起床,又像傀儡一样被伺候着洗脸漱嘴,最后,顶着一脸蚊子包面无表情地坐到餐桌前吃饭。 “你先吃,我去给你找个草药,治蚊子包很有效。”给冬落雪塞了一双筷子后就出去了。 冬落雪发现屋里新添了一张餐桌和几张椅子,崭新的和这个房子格格不入。 等臧西行回来坐到她旁边,揉搓着手里的药草,看着她观察屋子里的装修。 “下午去了一趟镇里,这间屋子里太多家具都没有,我添置了一些,你以后要是再想买什么告诉我,我去买。” 冬落雪沉默地夹菜吃饭,突然出声,“没有床头柜,还没有化妆镜。” “买了,在院里放着,一会儿给你搬屋里,下午怕吵醒你就没放。” 臧西行拿着药草要给她涂脸,冬落雪觉得很难闻,“什么东西?好臭!我不要涂!” “这的蚊子很毒,你不涂蚊子包明天就消不下去,难道你想顶着一脸蚊子包出去吗?”臧西行劝她,坚持给她涂。 冬落雪既不想顶着一脸蚊子包出去,也不想涂难闻的草药。 她强词夺理,“你就是对我不上心,明知道我要来你怎么不准备好药膏?” 又无理取闹,“为什么会这么多蚊子,为什么只咬我不咬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依依不饶道,“你给我买药涂,我不想涂这个,很臭!” 臧西行很无奈,但事事有回应。 “没有不上心,但没想到你会被咬脸,准备了别的药膏但消蚊子包没这个药草好用。” “我给你也买的有灭蚊剂,但乡下蚊子很多,杀不完,可能因为你比较甜,蚊子没见过这么甜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么讨厌。” “村里没药店,镇上的药店早就关了,现在真的买不到,明天我一定给你去买好吗?” 冬落雪小性子很足,臧西行只能哄着她敷草药,等她顶着一脸绿色后又喂她吃饭。 感觉 客厅的立式空调已经被修好了,老旧空调嗡嗡的响着。 吃过饭的冬落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机里铺天盖地的消息,都在讨论着她夜驭男模的事。 看着熟悉的不熟悉的朋友们发来的试探性的消息,冬落雪感到很疲惫,不知道如何跟熟悉的朋友们解释这件事,更不知道臧西行知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她现在只祈祷臧西行没发现这个新闻。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夏知秋。 生日party的主角,冬落雪最好的朋友。 “大小姐,你没事吧,打了你好多电话怎么不接?你去哪了?怎么家里找不到人了?不会被你父母打包送去臧家赔罪了吧?” 一连串的问题让冬落雪措手不及,“球球,我现在霞山镇,我奶奶把我送来了,反正现在回不去青市。” “霞山镇?在哪?去那干嘛……等等,不会是你那个乡下老公住的地方吧?”夏知秋突然恍然大悟,戏谑的笑她,“怎么去那了,找老公帮忙啊?还是给老公去解释了?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夏知秋知道她被坑了一道,也明白了她现在去霞山镇的原因,“你放心,我不会放过那贱女人的,敢给你挖个大坑,她就要承担后果。” 没等冬落雪回答,夏知秋就准备挂了她电话,“宝贝,等我帮你处理好青市的事你再回来,这段时间就在那好好享受吧!小别似新婚,更何况你们才新婚呢,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电话那头夏知秋猖狂大笑,说的冬落雪满脸通红。 她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水,也不想看手机了,感觉净是些糟心的事。 她起身出去,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很有臧西行的风格。 婚后的冬落雪坚持她私下里的行为——随意,和臧西行相处随意,放东西也随意。 即使在外人看来,这完全不符合青市第一名媛的性格。 冬落雪从不约束自己,是因为觉得既然他俩结婚了,大概率也不会离婚,还能怎么过,就这样过下去得了,反正她就那样,随意、不拘一格,臧西行是她老公那就要接受她的所有,要不然以后相处起来一辈子那也太累了。 两人住在一起时,都是臧西行收拾家务,顺便收拾她随意放置的衣物和小东西,幸好婚房是臧西行用自己工作后的工资买的,市中心的公寓虽然不是冬落雪理想中的婚房,但很温馨,家里一切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臧西行也乐意收拾冬落雪的东西,冬落雪私下不为人知的一面和她表现出来的并不一样,这只会让他觉得冬落雪很萌。 对,很萌,臧西行想不出来其它形容她的词。 厨房里朦胧的灯光照在臧西行的身上,他有条不絮的刷碗,收拾厨房,天气很热,汗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流,一直流到脖颈继而消失在锁骨下。 “霜霜,再等一会儿,我快收拾完了。”臧西行没回头却突然出声。 “没等你。”冬落雪嘴硬。 她只是不知道干嘛而已。 “霜霜。” “干嘛?” “霜霜。” “到底干嘛?” “没事,我就喊喊你。” 冬落雪轻轻哼道,“有病。” 从臧西行嘴里喊出来小名是不同于长辈喊出来的语气,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的脸有些发烫,冬落雪不好意思的跑开了。 臧西行轻叹一口气,她的目光存在感十足,这让他起了狼狈的反应。 越不能想越要想,回忆起那种感觉,臧西行低骂一声,强行终止了那种想象,要是让大小姐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估计她只会用那种控诉的眼光骂自己变态。 臧西行暗自琢磨,被骂也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自己自制力差,她的目光就是他的兴奋剂。 臧西行进屋后,发现大小姐在洗澡,一时半会儿她也出不来,就把下午新购置的家具放进了卧室,等一切收拾好了,她才裹着浴巾出来。 臧西行一如既往的拿着自己的短袖给她当睡衣,进去浴室洗澡前还把她刚换下来的内衣洗了。 等臧西行出来,就看见冬落雪头发都没擦就钻进被子里玩手机,他无奈,默默给她吹着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盖不住女人清脆的笑声,女人的馨香让他心猿意马。 但他不急,臧西行知道她害羞,新婚同居那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好像现在还能感受到,分居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靠着回忆这种感觉支撑去找她的心。 他不去找她,他不敢。 在冬落雪面前,他一直有些怯弱,总是感觉和她结婚不太真实,怕突然的到来搅碎这抹平静,也怕自己炽热的情感吓到她。 头发的冰凉,皮肤的温热,一样的沐浴乳香气,一切的一切,都在挑战着臧西行的自制力。 “睡吧。” 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吹风机也停止了。 冬落雪关了手机,往靠墙的位置挪了一下,动作很轻。 “霜霜。”臧西行突然喊了他一声,却没了动作。 冬落雪等不到他说下一句,扭过头去看他,同时,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 望梅止渴终不能解渴。 解渴 窗外明月高悬,院子没开灯都被照的明晃晃的,清风徐徐,树影摇曳着,薄纱轻动着。 看来明天是个好天气,冬落雪分神的想着。 臧西行捧着她的脸亲的凶狠,嘴上轻微的刺痛惊醒了呆住的冬落雪。 她反应很大的扭着身体,不让他亲,“干嘛亲我?” 似是不好意思,又或许是强装镇定。 臧西行敏锐的察觉到她话语中的羞涩,大小姐的所有面他都喜欢的不行,包括拒绝他。 他笑着说:“还不让亲了,不让亲就算了。” 仿佛亲她就很满足。 但显然并不是,他动作不停,手不安分的去揉她的肩,去摸她的腿,在别处拱火个不停。 冬落雪一直在床上放不开,所有的反应都很羞涩生疏,两人过年前结婚,婚后相处也不久,新年后白天两人都在应付着各自的朋友和家人,大部分交流都是在床上度过。 臧西行不再满足用手去接触冬落雪,他亲吻她的脸颊,慢慢亲,一寸一寸地亲,用唇去感受她的模样。 冬落雪受不了他这样的吻,扭着头想躲他,他顺势往下轻嘬她的脖颈,轻轻啃着她的锁骨,留下一串串红色的印迹。 他又顺着痕迹往上亲,亲到下巴时,臧西行的手终于不再揉她。 冬落雪洗完澡只穿了内裤和他的短袖,这对臧西行来说很便利。 他的一只手随着衣摆探入,缓慢却存在感十足地往上握住一个手掌都包不下的柔软,细腻又熟悉的感觉传来,让他头皮发麻。 “哼……”稍微一用力,闷哼声传出,冬落雪刚想张嘴骂他,他就得寸进尺,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不放,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圈住她的腰后用手指在靠近她肚脐的那颗小痣上打圈。 冬落雪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手下是硬邦邦的肌肉,想努力推开他,却无济于事,身体早已被摸的浑身发软,使不上劲,肚子上手指的触感十分清晰,可更清晰的,是那只握住柔软的手。 臧西行先是轻轻揉捏着,手放的又轻又缓,随后,捻住顶端,指甲刮过乳尖,酥麻感勾起她的欲望。 再怎么着,那些相处的夜晚都不假,初尝情欲,谁都不是圣人,更何况两人旷了这么久。 嘴巴被堵住,冬落雪发出呜呜的声音。 臧西行知道这是她的最大极限,分开嘴巴,一缕银丝显现。 “霜霜,怎么不记得换气,还不会吗?”他紧贴她耳边低声说着。 冬落雪已经失神,轻微喘息着,眼睛低垂看不清神色。 臧西行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松开揉胸的手把她的衣摆往上推,另一只手紧握她的两只手腕往上抬固定住,覆在她身上,紧盯她的神情,有一丝拒绝臧西行都会放弃接下来的行为。 冬落雪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接下来不用忍了。 密密的吻顺着脸庞往下,到了胸前,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头去吃乳肉,动作被放的很慢,冬落雪能清楚的看到他是如何张嘴吃的,很涩情。 臧西行一边轻咬一边观察她,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挑眉,眼里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冬落雪羞的浑身都红了。 灯还没关,所有青涩害羞的动作都会被展现在灯光下。 “别…别开灯!快关灯!” 冬落雪着急的喊他,不想看见他在床上的行为。 臧西行闻言,听从她的话关了灯,其实这样也挺好,黑暗下正好掩盖他眼里的疯狂。 臧西行继续他的啃咬动作,咬上她挺翘的乳尖,又舔又吸,她被这样的啃吸挑逗的发不出声音,只感受到自己的奶子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口腔内的温度烫的惊人。 他突然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冬落雪有些承受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远离他,“啵”的一声,奶子从臧西行口中溜出。 凉爽的空气逐渐被炽热代替,臧西行半跪着起身,手臂交叉再举手向上脱掉短袖,又快速褪下短裤,接着,他把冬落雪身上皱皱巴巴的短袖也脱了。 月光莹莹,透过窗户照进来,女人的身体就像上好的绢丝一样细腻,顶端红色的樱红颤颤巍巍的带着亮色,刚刚被他吃的有些肿了,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腰肢纤细,最让他喜欢的就是肚子上的那颗痣。 臧西行庆幸自己关了灯,要不然自己侵略性的目光只会让她害怕。 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去舔舐乳尖旁的颗粒,轻柔的吻,炙热的呼吸,臧西行的欲望很直白,底下的那个东西隔着内裤磨她下面。 等他舔够了那双怎么也吃不够的乳,冬落雪已经感受到乳尖有点痛,肯定肿了,她想着,甫一想到臧西行的恶行,她就生气的踢他。 “别咬,你只会咬我胸吗?”冬落雪不满意地推他。 臧西行顿住了,被刺激到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眼神瞬间变狠。 床事 臧西行的下半身早就可耻的硬了,他撕扯冬落雪身上仅剩的遮羞布,手指往下一探,前戏做的够足,她已经湿透了。 久别胜新婚,她也同样渴望他。 所有的衣服褪去,肉贴肉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臧西行挤进她的腿间,手握住冬落雪的小腿往他腰上放,有力的臂膀忍不住将她半抱起身,扯了两个枕头放在她腰下垫着。 “霜霜,你好湿啊,泪好多,下面水也好多,我好喜欢。”他手指勾了一点粘液,眼神发亮的看着冬落雪。 “谁要你喜欢,”冬落雪娇嗔的凶他,又骂他,“下流!无耻!” “嗯,我下流,我无耻。” 将无耻下流贯彻到底,臧西行紧盯着她,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手指刚刚从她那处勾出来的液体。 “霜霜,好甜。” 冬落雪懵了,根本想不到他还有这个动作,反应过来就要起身张嘴骂他,没等她发作,臧西行用那只刚刚舔过的手捂住她的嘴,两指迅速塞进她的洞穴浅浅抽插着,然后扶着勃起的性器摩擦两下后抵了进去。 冬落雪被这直接的闯入撑得发晕,头部后仰,腰肢抬起,动动屁股想要远离他,瞪大的眼睛里透露出震惊,好像控诉着臧西行的恶劣。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臧西行握住她的腰肢,按住她贴近他的身体,想要逃离的身体被紧紧拥入怀中,猛烈的撞击让她泣不成声。 “疼……你等…啊…等等……”冬落雪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肩膀,手指陷进皮肉里,轻微的刺痛只会提高他的欲望。 他显然低估了他的大小姐,虽然湿的彻底,但他的性器尺寸过大,两人尺寸上并不匹配,大小姐又长期没做,紧的他头皮发麻,险些缴械。 臧西行稍微停了一会儿,留给她适应的时间。 “霜霜…霜霜…”他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不放过脸上的任何一处,一边吻一边喊个不停,脖颈和锁骨同样被重点照顾,肉欲十足的翘臀被他大力揉捏着,从指缝中露出臀肉。 她哼哼唧唧,用腿圈着他的腰,又用脚恶意的去蹭他的屁股上方,那里有两个很好看的腰窝,是臧西行的敏感点。 婚前没同居过也没有过其他人的两人,婚后在性事上生疏的摸索着,却意外的合拍。 察觉到她的放松,臧西行狠狠地顶弄她,腰窝上的痒意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狠,冬落雪已经够湿能够容纳他,阴茎冲破层层肉褶深埋进去,填满她的肉穴。 硬挺的肉棒快速抽插着,每回从体内抽出来都会带出一些淫液,臧西行的卵蛋拍着她的股缝,紫红色的龟头顶着媚肉抖,冬落雪喉咙里发出的是她压不住喘意,软甜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穴肉抽搐着,阴茎被她的小穴挤压,阴道忍不住的收缩,里面的东西更大了,臧西行爽的发出呻吟声,喘的比她都厉害。 酥麻感遍布全身,甬道里渗出热流,阴道深处的瘙痒得到缓解,冬落雪逐渐感受到舒爽,放松身体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 “戴套…嗯……你怎么…不戴套……”冬落雪在激烈的动作中抽空问他,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她不想生孩子,至少现在不想,尤其是现在这种被流放的情况下,如果意外怀孕,她想不到 她当妈妈会是什么样。 至于做了再问戴不戴套,冬落雪存着心眼试探他。 臧西行听从她的话,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抽出一个戴上,迎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解释,“下午刚买的。”消除她怀疑他藏女人在外面鬼混的疑惑。 隔着薄薄的硅胶,舒适度虽然下降许多,但冬落雪心安,臧西行配合她戴套,带完套凶猛地一捅到底,全进去的感觉很爽,穴口也被撑到发白。 “不要不要,不要了……”冬落雪凄惨地哭了起来,很久没被造访的肉穴根本受不了这样大的动作,疼痛感骤然袭来,她的手在他背后胡乱挠着。 臧西行大开大合,肉棒加速冲刺,粉嫩的小穴被拍的嫣红,相结合处的阴毛沾上淫水,她的穴口没长毛发,臧西行的阴毛却很旺盛,粗硬的阴毛在性爱中扎着她的阴户,又痛又痒。 小腹一阵阵抽搐,穴肉也紧缩着,肉棒被一张张小口缠住,臧西行明白她要高潮了,于是加快动作,快的出现残影,马眼突然顶到了一个小口,那是她的宫口。 臧西行快速摘掉避孕套,马眼被小口实打实地亲密接触吮吸着,冬落雪小腹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连续 臧西行在性事上总是很粗鲁,床上床下的风格完全不相同。 就像现在,冬落雪已经泄了一回,她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臧西行特意照顾她的感受,端了水喂给她喝,刚刚他有些冲动了。 等她缓过来,臧西行还没射,他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性器气势汹汹的扬着,抵着阴唇缓慢地来回蹭,胸部又被重新照顾到,他吃着乳,用牙齿轻轻地咬,吸一口乳肉,舌头来回在乳头上舔,又循着乳头上的孔细细磨着。 他用手去碰冬落雪的脸,她嫌弃地别开脸,“你刚刚舔了。” 猛然又想起臧西行还用这只手捂住过她的嘴,冬落雪瞬间气的爆炸,胡乱挣扎着,爽了一次,她准备进入贤者时间不想再继续了,刚好靠着这个借口拒绝他。 臧西行也想到了这件事,他也有点心虚,但他在床上一向强势,会照顾她的感受,但不喜欢她用完就丢的风格,也知道她就是一个只顾自己爽完然后完全不在乎他的人,现在的小动作都是为了不想做找的借口。 臧西行压着她不让她动,亲吻她的嘴角,“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会不做吗?” 冬落雪已经预判了他的目的,知道臧西行在床上根本就不会听她的话,两人太久不做,不多做几次他就不会停下来。 臧西行人前有多正经,人后就有多闷骚,常常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婚后在床上冬落雪都数不清自己已经吃多少亏了。 这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被骗婚了。 他讪讪地笑着,但又嘴贱:“乖,这就让你爽——爽。” 苦苦忍耐并不是臧西行的特点,他用粗黑的手指剥开软肉,露出羞涩的小阴蒂,轻轻抠挖着,指甲的硬度带来酸涩感险些让冬落雪支撑不住。 阴蒂慢慢凸起变大,冬落雪的喘息声逐渐急促起开,她仰着头大口的喘着,脖颈高高扬起像只高傲的天鹅,无意识的眼泪让她透露出一丝脆弱感。 高敏感处被玩弄,冬落雪倔强的不想叫出声。 “你真的很讨厌。”讨厌你在这种事上吊着我。 阴道深处瘙痒的感觉卷土重来,臧西行手指拨弄阴唇,顺便挑逗着尿道口,在穴口逗留的时间过长,手指上沾满淫液,感觉滑腻腻的,穴口的淫水像泛滥似的,顺着股缝往下滴,不一会儿,床单就被打湿一片。 “进来。”她有些急色,搂着他的脖子朝他小声地恳求。 粗长黑红的性器长驱直入,瞬间填满阴道,他不再忍耐,身体压住她开始操干,阴蒂并没有被放过,臧西行揉着揪着延长她的快感。 强烈的快感传来,冬落雪又泄了一回,水喷的像尿一样多。 欲望得到足够的释放,臧西行的动作并未放慢,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里面很热,层层迭迭的媚肉绞的他动不了。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阴道内一块敏感的地方被连续碾压,阴蒂又被磨蹭,胸部一直没从臧西行嘴里出来过,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爽的她身体都在颤抖。 “霜霜,爽不爽?嗯?舒服吗?” 唇舌往上移动,臧西行舔去她因为失神张嘴留下的口水,勾着她的舌尖交换一个湿吻,空调的凉气缓解不了冬落雪现在的热度,她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脖颈上。 冬落雪的双手脱力的从臧西行的后背上滑下去,半抱着的姿势都维持不了,她艰难的挪动手臂,用手抵在臧西行的胸口上,哀求他:“停下,停下,停下好不好?” 臧西行装作听不见,也或许是沉浸操弄的动作,两只手紧握着她的腰防止她动作过大挣脱开,阴道内的淫肉再次收缩,宫口厮磨着马眼,他腰眼发麻,打桩机式的连续深顶和抽插,对着宫口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臧西行双手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轻柔地亲吻她的脸,哑着声音说,“霜霜,好棒。” “霜霜,好舒服,不想出来。” 冬落雪疲惫不堪,无力反驳,只有身体一直抖个不停,臧西行给她带来的性爱体验太过于刺激。 空气中腥味和淫水味混在一起,但臧西行鼻腔中充斥着她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清甜而又淡雅的香气,他心神沉迷,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结扎 臧西行满背大汗,发泄过后格外神清气爽,长久的欲望得到疏解,看着冬落雪的眼神都亮的发烫。 一次显然不够,臧西行的性器还没抽出来,又暗搓搓的在她体内缓慢磨着。 冬落雪发觉到他的意图,但内射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回过神来生气的质问他:“你怎么不戴套?” 其实冬落雪早就发现他把套摘了,没理的原因是戴套她也不太舒服,想着他俩现在还在磨合期,感情还没稳定,两家合作虽然在稳定进行,但一切不确定因素太多,她可不想到时候老公在外面彩旗飘飘,自己生了小孩在家蹉跎岁月。 对臧西行来说,要不要小孩到也无所谓,他主要注重的是冬落雪对他的接受度,好不容易结婚了,即使是耍了一些小手段,但也成功抱得美人归了不是吗,他自己二人世界都还没过够,怎么可能要小孩。 更重要的是,冬落雪现在虽然是有一点喜欢他,但还不够,他不满意。 他希望冬落雪可以毫无芥蒂的喜欢他,而不是因为他是她丈夫才对他施舍一点喜欢,现在要小孩的确不太合适,两人难得持统一意见。 冬落雪明白臧西行不会强迫她,之前那段时间他每次都会做好措施,意乱情迷下不戴套做爱后也不会内射,这次虽然摘了应该也不会内射,但没想到的是他会射进去。 “你不戴套你还内射!”冬落雪继续谴责他。 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冬落雪挣脱着要下床,手臂乱晃阻止他靠近。 “啪。”冬落雪一不小心拍到了他的脸。 在安静的卧室内这声响实在突兀。 冬落雪愣住了,臧西行也懵了。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没生气,笑着凑过去亲了冬落雪一下。 他以为冬落雪生气了,要扇他的脸。 “这边也可以打。”臧西行指了指没打到的脸对着她示意。 冬落雪瞪大了眼,诧异道:“你……你受虐狂吗?” 又想到臧西行在床上对她的强势,有点害怕的凶他:“神经病,你快起来,别压在我身上!” 臧西行不知道她想哪去了,看着冬落雪突然变化的神情,有些疑惑。 他握着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亲吻着她的指尖。 “对不起,霜霜。” 不管冬落雪对他有什么误解,臧西行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道歉。 臧西行看着她认真的说:“对不起,霜霜,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生孩子,我不会强迫你,我结扎了。” 冬落雪有些惊讶,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只会觉得孩子越多越好,除了私生子,随即又恶意揣测他,不会是为了在外面乱玩防止有私生子才结扎的吧。 她不肯相信臧西行是为了她才结扎的。 臧西行看出她的怀疑,也知晓她的不信任:“我没出轨,只是不想戴套,你不是也不舒服吗?” 他理解她的心情,不想让她知道他过于沉重的喜欢,这样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 冬落雪肯定的想,这才对,臧西行就是为了自己舒服才结扎的。 臧西行觉得可以继续了,性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大,靠着射进去的精液轻易地抽插。 “等等,你……”话语吞没在唇舌中。 冬落雪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舌尖被缠住吸咬,粗糙的手掌沿着腰线移动,臧西行挺着腰背往下用力,冬落雪被撑得喘不上来气,穴道在不间断地操干下变得异常柔软。 “霜霜。” “霜霜。” “霜霜。” 又开始了,冬落雪不理解为什么每次做爱臧西行都要喊很多遍她的小名,明明之前他从来都不喊的,只会用平淡的语气喊她“落雪”。 抽插的动作不曾停止,臧西行同时玩弄她的阴蒂,直到阴蒂变得红肿胀大,手指不在满足于玩弄阴蒂,离开了那个地方但往下探索着。 察觉到他的意图,冬落雪全身都抗拒着。 “不要怕,霜霜。” 与臧西行嘴上的温柔不同,他的动作很强硬,腾出一只手握住冬落雪的腰固定住,力气大到留下痕迹,而另一只手则来回折腾着尿道口。 冬落雪被吻住嘴巴,她“唔唔”地发出声音,不容忽视的快感袭来,她用尽力气推了臧西行一把,仰起头尖叫一声。 喝下去的水在此刻有了用处,底下相连处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冬落雪尿了他满身。 “霜霜真的好多水啊。”臧西行夸她。 冬落雪感到羞耻,哭着拍打他,臧西行不在意,甚至将她翻了一个面,准备用后入的方式操她。 冬落雪胡乱扑腾着,一边哭一边骂他:“你,你无耻。” 越骂臧西行越用力,哭喊声被呻吟声代替,臧西行埋头苦干,直到射出来也没把性器抽出来。 要不是顾忌冬落雪刚来,怕她不适应,臧西行可能会操她一夜。 冬落雪满身泛着情欲的粉,咬着手指呻吟个不停,体内水分流失太多,她有点虚脱。 臧西行从背后拥抱她,在床上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没收拾就睡了。 (加更一章,以后都会在下午五点更新,谢谢大家支持和投珠,请多多评论,拜托拜托) 事后 霞山镇的太阳总是伴随着忙碌升起。 这里的村落多聚集在山下,山腰处的地方开设的是为了扶贫当地政府带头开的农家乐。 臧西行住在山下的村里,和村里大部分的果农一样,随着日出去山上果园工作,伴着日落回去家休息,有时太晚,会住在离果园很近的简易小木屋,或者借住在农家乐,他大多住在果园。 放置在床头旁的手机传出铃声,臧西行立即伸手按断了电话。 他睁开眼时,冬落雪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睡的正香,手机铃声都没吵醒她,臧西行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去屋外回电话。 打过去瞬间被接通。 “行哥,今天还去果园吗?捎带你。” “不去。” “懂,陪小嫂子是吧,理解理解。” “嗯。” “行,行哥有空带小嫂子来玩农家乐玩,那我就先过去了,有事微信联系你。” “好。” 臧西行在外人面前说话很少,除了在冬落雪面前,但目前来说,他和冬落雪的对话也少,一个不敢说,一个懒得说。 回到屋内,冬落雪正迷茫的坐在床上揉眼睛,看到他回来,悬着的心落回了实处,她害怕再次自己一个人。 “谁给你打电话?” “果园的合伙人,有空带你认识,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 果园的合伙人是陈寸光,半山腰的农家乐也是他家的。 她点点头,躺下的瞬间就睡熟,刚刚只是被他起身的动作吵醒,并没有睡够。 臧西行看着她陷入沉睡的模样,被子卷在腰腹,身上带着欢爱后的痕迹,腿上都带着吻痕,胸前更是惨不忍睹,昨晚他又吸又咬,乳尖红肿,嫩乳旁侧是明显的牙印。 昨天晚上好像是做太狠了,臧西行心想。 夜里折腾的比较晚就睡了,屋内凌乱不堪,也没帮她清理身体,臧西行趁着她熟睡赶紧收拾着,不仅是床铺,还有她。 冬落雪浑身痕迹,体内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花穴红肿,有点破皮了,热水沾湿毛巾,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着,拿出新买的消肿药膏丝毫不含糊地给她涂抹。 但同样,臧西行惴惴不安,等冬落雪醒来一定会他的生气,说不定还会因此不理他。 但一切都要等冬落雪醒来再讲。 臧西行收拾完,想着给她做早餐,但只是想了想,并没有动,给陈寸光发了消息让他带份早餐过来,然后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冬落雪醒来。 她刚来到这边,人生地不熟,又是因为那件事才被送过来,相当于被“流放”,心里难免多想,能依靠的也只有他,醒来见不到人总会担惊受怕,臧西行不忍见到她慌乱害怕的样子。 九点一刻,蝉躲在树叶后一直在鸣叫,太阳散发的热气甚至可以穿过窗户,外面炎热的天气与室内形成对比,冬落雪终于醒来。 她睁开眼,比清醒先传来的是身上的酸疼感,下半身胀痛但又有清凉感,不用想肯定是破皮了,臧西行也给她上过药了。 回过神来,她先坐了起来,坐起来的动作放的很慢,甬道内有东西流出来了。 臧西行看到她醒了,先是往她腰后放了一个枕头,半搂着她依靠在他怀里,最后递水过去扶着她亲自喂给她喝。 “先喝点水。”一会儿再骂我,臧西行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冬落雪喝水时身子一僵,感受着精液从她体内流出的感觉,一想到他内射,就气得不行,结扎了也不行,就是讨厌他射进去,讨厌臧西行不给她清理干净。 她心里憋着一团火气骂他:“你混蛋!你不要脸!” 一开口,嗓子嘶哑,昨天晚上叫的太大声了。 冬落雪果然不出他所料,生气了,臧西行被骂也不还口。 “对不起,霜霜,都怪我,你打我骂我都行。”臧西行识时务地适当服软,又恳求她:“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吧,霜霜。” “没有下一次了!你以后别再想碰我。” 臧西行只能按头答应,嘴上说着好好好,心里想着的是等下一次再说吧。 冬落雪被伺候着喝水,又极其自然地吩咐他去拿衣服,臧西行拿的又是他的短袖。 “我要我自己的衣服,不要你的。” “你没带多少衣服,先穿我的,等下午带你去镇上买点。”看她脸色不虞,退一步说:“去洗澡穿我的好不好,一会儿再穿你带来的衣服也行。” 冬落雪不答应,坚持要自己带来的衣服。 臧西行欲言又止,但没说什么,只好给她拿了她自己的衣服,拿床单裹着她抱着送进浴室。 等冬落雪去了浴室照镜子才发现身上的印迹,心里埋怨着臧西行床上的粗暴,每次都弄得她浑身青紫,走路都费劲。 计较 等洗完澡,冬落雪要穿衣服时看到臧西行给她拿地是吊带短裙,裹着浴巾冲出来拿着衣服往他身上扔,冲他喊,“臧西行你就是变态!” 吊带短裙根本遮不住身上的痕迹,冬落雪脸皮再厚也不可能顶着一身从床事上弄出来的痕迹招摇过市,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冬落雪裹着浴巾出来,雪白的酥胸半露,手臂上、脖子上都是草莓印,就连手臂内侧都没被放过,仰着头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臧西行看的眼热,别过头解释:“你带来的衣服就两套,另一套也是吊带。” 这也不怪他,衣服是她带过来的,从她行李箱中拿出来的,也是按照她的要求取给她穿的,她仅带的两套衣服都是吊带,另一套是吊带和短裤,照顾着她下面应该是破皮了怕她穿短裤不舒服才拿的裙子。 “你骗人,阿姨肯定给我带别的衣服了。” “真没骗你,你先穿我的,下午带你去买。” 来霞山镇前一晚冬落雪住在了老宅,老宅她的衣服不多,阿姨收拾的还是她之前才穿过放在老宅的,刚好洗好就收拾拿了过来。 冬落雪想起来了是老宅阿姨带的衣服,臧西行说的是实话,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穿他的衣服。 等她穿好,发现没裤子,还没等着冲臧西行发脾气,他就在旁边默默递了一条带绳子的裤子,打断了她的没事找事。 又给她拿了刚买的护肤品:“昨天去镇上买的,这里条件有限,只能买到这样的,先凑合一下,给你网上买的已经在发快递了。” “你昨天怎么没给我?”冬落雪有气撒不出,换了个方向继续挑刺。 “忘了。”臧西行摸摸鼻子,昨天一见到她心里就想不到其他任何事情了,满脑子都是在床上怎么操她的想法,但不能急,只好做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冬落雪冷哼一声,不再计较。 有人拍门,声音不大,但冬落雪听到了。 “谁啊?” “不知道。”臧西行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看着冬落雪护肤,没理会门外的人,“不用管,你弄你的,一会儿我带你去镇上吃饭。” 陈寸光早就发过消息告诉他会让他妹妹来送早餐,自己先去果园忙了,但臧西行等了很久陈苑苑都没来,给陈寸光打电话也打不通,他已经改变计划准备带她去镇上吃了,去镇上骑车也就二十分钟。 见没人开门,门外的人也不着急,一直拍,也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但臧西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挂了,手机又响,臧西行继续挂,电话那头的人锲而不舍的打过来。 冬落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问:“到底谁啊?你很忙吗?怎么一会儿有人拍门一会儿有人打电话,忙你就走,别在这呆着,你又不是非要和我待在一起,你没事做吗?” “不知道谁,我不忙,我没事做,我等着带你去吃饭。”臧西行干巴巴地回答。 门外是谁,臧西行之前还不确认,但电话一响,可想而知,他铁定心不打算理会陈苑苑,怕冬落雪多想。 臧西行手机开了静音,坐在一旁静静等待着冬落雪,她被看的全身发毛,浑身不舒坦,加快动作完成手中的工作。 “走吧。” 臧西行给她拿了一个宽沿遮阳帽,又掏出一瓶新买的防晒喷雾,昨天没买到她常用的,只能退其求次买了一瓶差不多的。 他把冬落雪当公主养。 冬落雪没说什么,看了一眼拿起就用,她承认,臧西行一直把她照顾的很好。 出了门,冬落雪才发现阳光有多晒,等臧西行推着昨天接她的那辆电动车出来的时候,她又不乐意了,抱怨道:“这天很晒,我会晒黑的。你就不会买辆车吗?” “这里离镇上很近,平常买东西骑车就够了,送东西有货车,你想坐货车吗?不过货车现在在果园。” 冬落雪才不想坐电动车,但更不想坐货车。 一时间两人僵着没动。 臧西行哄她:“上来吧霜霜,先忍耐一下,你不饿吗?我先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冬落雪确实饿了,硬着头皮坐上了电动车,刚坐上,就被后座的热度烫的嗷了一声。 然后就发现臧西行在偷偷的笑她。 冬落雪气的捶他的背:“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都赖你!” 大小姐的手劲就跟挠痒痒似的,臧西行就乐意逗她,引得她动手。 臧西行憋着笑:“对不起,霜霜,但是现在你能先下去开门吗?门还没开。” “对不起有什么用!”冬落雪气哄哄地下车去开门。 “你是谁?”门口有个女孩拎着饭盒问冬落雪。 坏了,忘了门后的李苑苑了。 现实 冬落雪听着李苑苑质问的语气很不舒服,反问她:“那你又是谁?” 向来只有冬落雪质问别人的时候,哪有别人质问她的时候。 两句话只发生在瞬间,臧西行眼看两人要吵起来,连忙下车拉过冬落雪到他身后。 冬落雪看着他的动作,以为臧西行在防范她和门外的人对上,甩开他的手就想骂他,念头只停留在脑海一瞬,她选择了闭嘴,与其因为这种事和他吵架,不如看他怎么解释。 臧西行强硬的拉住她的手,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色很平静,臧西行刚想给她解释,冬落雪就冲他一笑。 笑的眉眼弯弯,臧西行心中立刻拉起响铃,脑海中只有“完了”两个大字。 臧西行匆忙解释道:“霜霜,她叫李宛宛,李寸光是她哥,估计是来给你送早饭的。” “你怎么在这?你哥没告诉你,我要带我老婆出去吃饭了吗?” 臧西行对着冬落雪解释的着急,对着李苑苑又突然转换成冷淡。 李宛宛前一秒还在高兴地看着臧西行把冬落雪往后拉,还以为是护着她,毕竟冬落雪的语气看起来不好惹,下一秒就听到臧西行说她只是个送早饭的。 “小行哥,我……”旁边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了陈苑苑的嘴。 “行哥,还没吃饭吧?赶快带着嫂子去吃饭吧。”李寸光满头大汗地赶来了,回想起自己让陈婉婉来送饭的决定,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李寸光刚到农家乐就听到有果农来找他帮忙,安排在一旁没事可做的李苑苑去给臧西行送早餐,想让她看看臧西行老婆长什么样,本意是让她迎难而退,放弃对臧西行的想法,谁知道他这个妹妹冥顽不灵,给臧西行带来困扰不说,还杠上了人家老婆。 还没忙完的李寸光,抽空打开手机一看,天都塌了。 他原本就只是想问问臧西行,他妈做的早餐怎么样,小嫂子吃的习不习惯,合不合小嫂子的胃口,结果还没打开手机,就看到一连串的消息提醒,臧西行还给他打了很多通电话。 7:25 行哥:【?】 行哥:【饭呢?】 行哥:【用脚做也做好了。】 7:40 行哥:【电话未接通】 行哥:【电话未接通】 行哥:【人呢?】 7:55 行哥:【微笑/】 行哥:【你最好是有事,微笑/】 8:30 行哥:【我老婆醒来没吃到饭你就完了。】 行哥:【你等着去果园晒成非洲硬汉吧。】 行哥:【电话未接通】 8:35 行哥:【算了,我老婆一时半会醒不了。】 行哥:【我带她去镇上吃。】 9:45 行哥:【你妹妹怎么来了?】 行哥:【一直再敲我的门。】 行哥:【你让她来的?】 9:50 行哥:【把你妹带走。】 行哥:【。】 李寸光看着最后一个句号,感觉臧西行真会把他遣去果园在大太阳底下手收集果树数据,然后晒成非洲硬汉,着急忙慌地赶来就看到两人对峙的情景。 李苑苑被李寸光捂着嘴拖拽走。 “哥,你干嘛?” “我才问你你要干嘛,让你送个早餐磨磨唧唧的,早知道就不让你送了。”李寸光看着他妹妹明显过打扮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说了不该有的心思别有,你就是不听,行哥跟咱们根本不一样……” 李宛宛打断他的话,带着哭腔的反驳他:“不一样就不能在一起了吗?感情还要分阶级吗?” 李寸光看着她明显听不进去话的样子,只想打她一顿把她打醒,妹妹就是这样,打不得骂又不听,还不如他弟,不顺他的心直接打一顿好了。 李寸光苦口婆心劝她:“行哥只是来咱们这做研究的,研究完了就走了,不是做研究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认识他,而且他已经结婚了,结婚了你懂吗?” “结婚怎么了,结了还能离呢!他俩感情又不好……” “谁告诉你他俩关系不好的,他俩关系好的不能再好了,行哥特别喜欢他老婆,再说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关系好不好的由不得你来判断。” 李苑苑张了张嘴,听着她哥的话,还想说些什么。 李寸光直接让她认清现实:“你看见她老婆了吧,他老婆长的特别漂亮,你根本不能和他老婆比,你说这话到底想表达什么,想表达你愿意等着行哥,等到他二婚嫁给他吗?先不说他到底看不看得上你,他根本就不会离婚……不是他也看不上你呀,你到底要干嘛,当小三吗?” 李宛宛没想到他哥说话这么狠,没有一点委婉,虽然她哥说的是实话。 “我……” “你什么你,一会儿回去赶紧把脸上化的洗了,化的什么玩意儿,脏了唧的,本来就没小嫂子长的好看,一化就更丑了。” 李寸光继续雪上加霜地补充着怼她的话:“我劝你认清现实,行哥真的特别喜欢他老婆,你别想着他了,改明让妈给你介绍让你相亲去,叫你思春。” 他推着李宛宛离开。 李宛宛一听要相亲,挣扎着拒绝:“我不相亲!不想就不想,我不相亲!” “由不得你,赶紧走,不许在想行哥了,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他俩关系不好,赶紧回去。” 李宛宛腹诽,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晚七点加更一章) 机会(加更) 当初李苑苑偶然听到臧西行和李寸光的对话,李寸光为他打抱不平,说臧西行结婚了跟没结一样,都快半年了他老婆不仅没来过,电话也不打,消息也不发,根本不关心他。 少女心事刚显,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哪还管得上道德问题,只想着怎么和她的小行哥来一段霞山镇之恋。 “她是大小姐,家里人也觉得合适……” 她满心欢喜走的匆忙,没听见臧西行的下半句话,当时他看着李寸光认真的说:“但这个婚事其实是我主动求来的,我老婆嫁给我是她受委屈了,我是高娶,她是低嫁,在她眼里,我们是相亲认识的,但是我很早就认识她了,只是她不知道我。” “在那个圈里,婚事由不得自己,但她的父母很爱她,所以她是可以自己挑选结婚对象的,甚至可以不结婚。” “她想嫁给一个有体面工作的人,至少不会被那个圈子里等着看她笑话的人嘲笑,因此我耍了一个手段,因为无意间知道了她的理想型,所以伪装成那个样子去和她相亲,我们相亲那时候其实我已经辞职了,算无业游民,但我骗她是教授,所以我是骗婚。” “结婚半年就分居,是我不敢回去,霞山镇到我们家就两个小时,我不敢去见她,打扰她怕她烦我,这里条件不好,她不应该来这里,我喜欢她,她是我的大小姐,我不想她吃苦。” 就像那时候,臧西行知道了她和男模一起被拍上娱乐新闻头条的事,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机会来了。 缓和他俩之间这种关系,能拉进距离的机会来了,成不成就在这段时间,如果冬落雪真的不喜欢他,他会考虑放她走。 他立刻打电话对着冬老太太旁敲侧击,先是关心老太太身体怎么样,过的好不好,在山庄舒服不舒服,还说霞山镇的景还不错,可以避暑也可以来体验农家乐,又说自己的工作还算顺利,东拉西扯就是不说冬落雪的事。 冬老太太好歹是活了几十岁,多人精,感觉出来臧西行已经知道冬落雪做的荒唐事,但他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甚至对自己孙女的有些超乎想象的喜欢。 她直接摊牌,把冬落雪在青市闹出的事告诉臧西行,问他怎么办。 臧西行终于等到她说起关于冬落雪的事,并表示不在意。 冬老太太觉得他言不由衷,试探的询问要不要送冬落雪来山庄,她亲自帮冬落雪改改性子。 但性子哪能被轻易改变,更何况这人是冬落雪,老太太和他的想法差不多,但目的地差太多。 找人改变冬落雪的性子简直异想天开,不如限制她一段时间作为惩罚。 臧西行沉思片刻,给老太太讲冬落雪不是能轻易被改变的人,最后终于说出目的:“让霜霜来我这吧。” 冬老太太立马同意了这个要求。 她乐见其成,既然小两口可以解决那就小两口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吧,然后冬落雪先被哄骗着回老宅,第二天一大早没睡醒就被司机打包送来霞山镇。 臧西行没想到老太太做事这么麻利,冬落雪来得这么快,当天李寸光去了青市研究所拿检测报告,臧西行一大早先是收拾屋子,顶替李寸光帮老乡的忙,然后在园子里巡查的时候又被王婶的求助绊住脚步,王叔病了,王婶不会修水泵。 早上老太太打过电话说冬落雪会去,司机随后也打电话过来,那时候冬落雪已经快到了,他以为刚来,收拾王婶家果园水泵的时候错过了司机的第二通最重要的接驾电话,司机按照老太太吩咐,送到就走,冬落雪就这样被晒了一个多小时。 这边李宛宛被拖走,臧西行想给冬落雪解释,但她不理会。 冬落雪冷冰冰地告诉他:“我饿了。” 臧西行只好先带她去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如果因为解释一些莫须有的问题饿到了大小姐,他只会更加罪加一等。 到了镇上的饭馆,臧西行点了一堆特色饭菜,冬落雪只顾埋头吃饭,不说话也不理他。 吃完饭臧西行带她逛街买衣服,她只管试,臧西行只管付钱。 冬落雪回头才发现他拿着她所有试过的衣服想付钱,无奈的问他:“你怎么都买?有的不要买。” “霜霜,你终于愿意理我了!你穿着好看,我想给你买。” 冬落雪服了他的脑回路。 旁边导购热情的夸着她:“是啊,小姐,您皮肤白,穿什么都很好看,就像仙女一样,你先生喜欢给你买,他肯定很爱你。” “对啊。”臧西行点点头。 不知道是在回应冬落雪穿着好看还是导购员说很爱她的话。 “不要。” “买吧买吧,很好看的。” “不要,”冬落雪再次拒绝,害怕臧西行做出什么霸道总裁式做法,快速解释道:“有的料子不舒服。” 臧西行想到她的皮肤,也是,大小姐极其娇贵的,床上一点点的用力都能起红痕,一场床事下来,身上青青紫紫根本没法看,衣服更用不得差的。 霞山镇这边没什么大牌子,只能挑料子好的买。 臧西行考虑着托人给她送来点衣服还有必需品,毕竟冬落雪按照他的计划还要住上一段时间。 (感谢大家支持,破50收藏了加更一章,请大家多多评论,如果可以,请帮我投点珠珠,谢谢大家) 破防 说干就干,趁着冬落雪换衣服时,臧西行在线联系清冷老弟给他嫂子寄过来点物资。 13:36 霜雪:【弟弟,在吗?】 昂子:【不在。】 【你好恶心。】 【有事?】 【放。】 霜雪:【你那个女助理的号码多少?】 昂子:【157××××××××】 【什么事?】 【?】 【怎么了?】 【撬墙角?】 【我助理不跳槽,她家里还有孩子,做不来你那种糙活。】 臧西行不回话,帮他老婆付钱去了。 手机那头的昂子,还没等到他哥的消息,女助理就拿着一沓子合同来找他签字了。 “昂总,这里的合同需要您快速签字并了解,二十分钟后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希望您在此之前可以看完,一会儿会议要用到这些合同。” 昂总气的想摔手机,工作没午休就算了,还要在他哥这里找不痛快。 但还是吩咐了女助理一句:“我哥要了你的手机号码,你看看他要干嘛。” “大公子给了我地址要我按照他发的尺码给他太太寄点衣服,顺便寄点他太太常用的化妆品。”女助理微笑地回答。 臧西行没事从来不找昂子,有事更不找他,找他助理。 京市臧家二公子臧西昂,人称冷面小王子,总是被他的哥哥气的跌入凡尘。 这边臧西行终于回话。 【你嫂子来找我了,这里的东西不太好。】 【我联系一下你助理帮我买点东西寄过来,不方便叫你看你嫂子的尺码,那是我们的隐私。】 【赶快工作吧,你助理说你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和你嫂子先去看电影了。】 【好好工作,握拳/】 臧西昂默默吐槽,嫂子的尺码和你的隐私有什么关系,还你们。 看到后面的消息,火都憋不住,手指把手机按键按的啪啪作响。 臧西行打算小小得寸进尺一下,和脸色还算可以的冬落雪商量着去看电影,外面太阳很毒,可以看电影消磨时间等傍晚再回去,他更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她单独相处。 手机消息声不断传来。 “谁啊?你怎么这么忙?你要是忙就去做事,不用管我,我这段时间不会走,我自己可以逛。” “不忙不忙,我不忙。” “那怎么总是有消息找你?” “是小昂,他说要给你寄点东西。” “他知道我来了?好吧,那你记得帮我说声谢谢。” 冬落雪估计青市的人都知道她去避风头了,但不知道具体在哪。 她扭扭捏捏的嘱咐臧西行:“你记得不要让小昂告诉别人我在哪。” 臧西行点头表示了解。 打开手机,臧西昂的消息一直不断更新着。 昂子:【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说这样的话,钱都是你拿的,活都是我做的。】 【你好意思啃你弟吗?】 【你怎么不来公司?】 【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 【你怎么好意思的。】 【刚刚助理过来问,走公款还是走我的私款。】 【她走了我的私人账户。】 【她说你吩咐的。】 【臧西行,你怎么好意思的!】 【60】 【60】 【60】 嘘,不要说话,将世界调成静音,聆听臧西昂破碎的声音。 60秒是语音的极限,而不是臧西昂的极限。 霜雪:【不要说这样的话,没大没小。】 【好兄弟不分你我,我的就是你的。】 随后,两条语音发过来。 “小昂,谢谢你给我寄东西,破费啦,感谢感谢。” “记得快递帮我发次日达啦。” 昂子:【好的嫂子。】 臧西行满意的看着弟弟的回复,继续得寸进尺,拉着小妻子的手去看电影了。 一下午的时光很快被消磨完,臧西行载着冬落雪大包小包的赶回家。 在考虑要吃什么晚饭时,李寸光的电话打来。 “行哥,回来了吗?我妈为了欢迎小嫂子来专门做了她的拿手菜,过来聚一聚呗,一过来就能吃了,就等着你俩呢。” 没等臧西行回答,李寸光连忙表示道:“我保证我妹妹不会惹事,她没在家,正好借此机会,你也可以和小嫂子好好解释一下不是吗?” “小嫂子在这也不熟悉,刚好可以给她介绍一下大家。” 臧西行侧头询问冬落雪:“寸光问我们去不去农家乐吃饭,他妈妈为了欢迎你做了拿手菜。” 冬落雪觉得太热了,根本没胃口,但想想这是人家特意为她准备的,又是臧西行的朋友,点点头答应了。 (这几章写的时候思路好像有点不正确,有点水了几章的样子,所以今天也加更) 见面(加更) p op oba8.c om 去往半山腰的路上,冬落雪感到久违的平静。 昏暗的路灯下面飞蛾不断的扑着,虫鸣声,蛙叫声都很清晰,夜风轻拂,带来的不仅是无污染的空气,还有水果的香味。 冬落雪闭上眼睛,仔细嗅着。 是桃子。 是成熟的,独属于桃子的那种甜蜜的清香。 走到半山腰,就看到标有农家乐三个大字的指引牌,农家乐的名字就叫农家乐。 当初起名时,陈家父母吵吵嚷嚷,各有各的说法,陈寸光直接拍板决定,名字就叫农家乐,说是返璞归真。 臧西行停下车的时候,陈家人包括农家乐的帮工王婶都已经到齐等着了。 一群人熙熙攘攘围了上来。 陈寸光先开口:“行哥来了啊,和小嫂子今天玩的开不开心?” 陈妈开心道:“小臧终于来了,就等着你俩呢……这就是小臧的老婆吧,长的是真俊啊。” 农家乐的帮工王婶:“可不是,我昨天见到的时候吓了一跳,电视上的明星都没她长的好看。” “就像那什么,怎么说来着。” “像仙女一样,我看连仙女都没她好看。” “对对对,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冬落雪被夸的不好意思,招架不住这种热情,她求助的扯扯臧西行的衣服下摆。看好文请到:pornba8.com 陈寸光有点眼力见的开口:“大家都让让,让让,吓到小嫂子了,小嫂子比较害羞。” 臧西行搂过冬落雪的肩,给院里的人介绍:“这是我老婆,大家喊她小雪就行,我老婆比较害羞,大家稍微克制一下……落雪,这是王叔,王婶,你昨天见过的……” “寸光你应该知道了,这是寸光的爸爸妈妈,你可以叫他们陈叔,陈婶。” 冬若雪乖巧的冲着他们打着招呼。 小院的长辈一一介绍完毕,陈家父母招呼着大家一起吃饭,臧西行揽着她走到餐桌旁落座。 倒茶,拿热水给冬落雪烫餐具,一系列动作做的丝滑。 众人看着臧西行的不值钱的样子,调侃他:“我还从来没见过小臧这么会照顾人的样子。” 臧西行笑的腼腆,没反驳什么,他只在冬落雪面前这样,其他人他都不在乎。 臧西行没在客气,给冬落雪夹菜。 桌上最大碗的凉拌鸡丝,用在山里放养着的走地鸡做的,肉很嫩,熬的鸡汤也很鲜。 冬落雪很喜欢,吃了很多。 吵闹声传来,陈苑苑带着两个少男少女过来了。 “苑苑回来了,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么?”陈妈惊讶地看着她。 陈苑苑下午去了镇上,其实是想偶遇臧西行,但是没找到人,镇上说大不大,也不容易见面。 没找到人不甘心,给陈妈打电话说带着她弟和王婶的女儿放学去吃饭。 陈妈没勉强她来农家乐,只是嘱托她好好玩,无意间说到晚上聚餐,臧西行要带着冬落雪过来。 陈苑苑一听,当即不乐意了,等着俩人放学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了。 冬落雪看着陈苑苑,也没说什么,自在的喝着臧西行给她舀的鸡汤,陈苑苑的目光太过熟悉,但比不上青市的那些人。 冬落雪没在意,她能感觉到陈苑苑的目光只是打量,有没有恶意不好说。 桌上的人各聊各的,也没人在意陈苑苑。 坐在冬落雪旁边的少女直勾勾地看着她,突然出声:“姐姐,你长的真漂亮。” 臧西行给她介绍:“这是王婶的女儿,叫桃子。” 桃子是一个名如其人的可爱小姑娘,留着学生头,眼睛大大的,咬着筷子羞涩的看着冬落雪,眼睛很亮,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桃子夸赞的同时捅了捅身边的少年:“寸心,你说是不是?” 李寸心已经看呆了,从坐下来开始,饭都没吃几口,光顾着偷看冬落雪了。 李寸光就坐在他的旁边,没听到李寸心的回答,扭头一看,这小子正呆滞的看着冬落雪。 “你小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是行哥的老婆,叫嫂子,来了也不给小嫂子打声招呼,没礼貌。” 冬落雪冲着他们两个笑笑:“是我才没礼貌,不好意思,来的太匆忙了,没带礼物,下次见面补给你们。” 桃子和李寸心受宠若惊,摇着头摆着手,说不用不用。 没想到美女姐姐不仅人美心善,还给他们送礼物。 陈苑苑听着他们的对话,咬着筷子可怜巴巴的想,有那么美吗? 然后看了看冬落雪,心情更差了,真有那么美。 冬落雪穿的是臧西行的黑色短袖,下半身配了一条刚买的白色纱裙,短袖太过宽松,为了防穿的像一个水桶,她在腰间系了一个丝巾,简单简单,但也格外漂亮。 聊天 热热闹闹的聚餐已经结束,冬落雪吃的饱乎乎的,臧西行搂着和其他人告别。 来时的路和回去的路一样,只不过现在更安静。 回到家里冬落雪迅速脱完衣服一头冲进浴室去洗澡,臧西行捡起她刚刚脱下的衣服,不受控制的埋进去深吸一口。 反应过来做了什么的臧西行瞬间脸红,逃避着去收拾下午刚买的东西,把冬落雪的新衣服泡上,顺便洗了她刚脱下的衣服。 臧西行的衣服不多,冬落雪刚来两天就把他的短袖穿了个遍。 等冬落雪洗完澡,臧西行已经把王婶昨天送的西瓜切了,喊她过去吃西瓜。 “好饱,不怎么想吃了,晚上吃太多会胖。” “别担心,这里条件艰苦,我还怕你会瘦呢。” 冬落雪嘁了一声,口嫌体正直地抱着半块西瓜去吃了,来到霞山镇,她的饭量直线上升,中午由于特色菜太下饭了,竟然吃了一大碗米饭。 她抱着半块西瓜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勺子舀着吃,一边打开手机看消息,随意一翻,没有重要消息,但是看见夏知秋给她打了几个电话。 冬落雪以为她有急事就给她回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夏知秋就调侃道:“怎么着,才一天大小姐就乐不思蜀啦,连我的电话都没空接吗?” “哪有,刚刚在吃饭没看到消息而已。” 随后,冬落雪兴冲冲的给她分享:“球球,这里的饭真的很好吃,等你有空一定要来!我今天中午吃了很多,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胖。” 夏知秋心安,原以为她到了霞山镇会吃不好,毕竟大小姐有多挑剔,她也知道,但转念一想,有臧西行这个男妈妈在,冬落雪也不可能吃不好睡不好。 “那就好,我还怕你吃不消呢,能吃下饭就行,再说了,就你老公那张脸,就是吃干饭你也能看着他的脸下饭啊。” 两句话不到夏知秋的关心就跑的没影。 “谁要看着他的脸下饭,你都不知道他的变化有多大,他变黑了很多!你再说我就挂了!” “行行行,知道大小姐你脸皮薄,我不该说这样的话……”夏知秋轻咳两声:“说正事,我回南市了。” 冬落雪一听,瞬间炸了,西瓜也不吃了,坐直身体问:“怎么回南市了?谁逼你了吗?” “哪能呢,谁敢逼我,这不是有你罩着我的吗?过来处理点事,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 她又说:“拍你照片的是程家小姐,我给她埋了个大雷,你爸妈和臧家估计也知道真相了,等着联手整治程家呢。” 那天夏知秋生日聚会,请了南市专门来为她庆生的朋友去玩,朋友没来之前点了几个男模暖场子,结果有朋友找不到路夏知秋只好亲自下去把活爹接上来,当时卡座里就剩冬落雪一个人,被程家的小姐偶然看到,拍了那张照片。 冬落雪并不在意这件事情,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挺高傲的人,说白点,她压根不屑于和男模发生点什么。 但那天冬落雪的确被坑了,其他人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发酵那么大。 冬落雪宿醉醒来,看到只有铺天盖地她夜会男模的消息,事情闹得很大,原本冬老太太不在意的,但由于她阳奉阴违,才被流放了。 冬落雪着急问夏知秋回南市的事。 夏知秋含含糊糊地也不说实话,最后借口有事直接挂了电话。 冬落雪干着急,反手就给她回拨电话,夏知秋不接,反而给她发消息。 【大小姐,我有事绝对不会藏着掖着不告诉你】 【回南市是因为其他一些不重要的小事】 【解决完了一定告诉你】 【五分钟之后再给你发视频电话】 冬落雪知道她有分寸,也没再追问。 臧西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冬落雪还在抱着西瓜吃。 “还没吃完吗?吃不下就不要吃了。” 冬落雪瞥了他一眼,不理他,刚刚只顾着聊天了,还没吃几口呢。 等接通夏知秋的电话,她还没来得侃大山,就听到臧西行在旁边开口:“不要吃太多,要不一会儿睡不着……算了,我给你找点消食片吧。” “不是你让我吃的,现在你又不让我吃!” “你怎么这么烦人?” “你怎么这么讨厌?” “你哪那么多废话?” “不要烦我!” 臧西行只是笑,就这点爱乱骂人的坏脾气在他面前从来算不上缺点,他从不在意。 他甚至很喜欢,喜欢大小姐骂他。 好像能惹到大小姐生气,他就能爽。 他也的确会爽。 夏知秋听着臧西行说一句,冬落雪就要怼十句的话,灵魂发问:“不是,大小姐,你超雄啊?怎么一遇见他就像吃了弹药一样……” “我不知道,”冬落雪被说的不好意思,然后又理不直气也壮的总结:“反正……反正他总爱惹我生气,都是他的错!” “你就是恃宠而骄,换个其他男人谁受得了你,幸好臧大公子是个心胸开阔的人,不跟你计较。” “说实话啊,大小姐,你老公对你真的很不错,在这个男人面子比命都重要的时代,你点男模影响这么恶劣的事情,他都没跟你离婚,这不是真爱这是什么?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你!” 然后肯定,“这不是喜欢是什么?他就是喜欢你!大小姐,你捡到宝了!” 夏知秋觉得她真相了,吱哇乱叫地嚷着:“冬落雪,你命真好!” 相比 直到临睡觉前,冬落雪的脑海中,都在环绕着夏知秋说的话。 “你就是恃宠而骄。” “他喜欢你。” 臧西行感受到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以为是她身子不舒服。 打开小夜灯,冬落雪正沉浸在思考中,臧西行的手刚碰上她,就反应激烈地打了他一下:“你干嘛?!” “下面还疼不疼?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不,不用,我没事。”冬落雪看着他深邃澄澈的眼睛,想到夏知秋的话,脸红着拒绝。 臧西行不相信她的话,强硬的按着她的大腿褪下她的内裤凑的很近地看,呼吸喷到花穴,痒痒的。 “还是有些红。” 说着他的手轻触嫣红处,还没恢复的花穴红艳艳的,可以想象昨晚做的有多狠。 冬落雪感受到他的动作,想合拢双腿,但恰巧夹住了他的头,像是主动要求他做些什么。 花穴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 臧西行看到后,惊讶的抬头,“霜霜……你……” 冬落雪已经羞愤的快要蒸发。 她用手推着他的头,想把他推开,还没用力,花穴上湿热的感觉让她的头皮瞬间发麻。 “不行,不能做!你昨天答应过的!” “不做,霜霜,我只是在帮你,这么多水,床单湿了怎么办?” 他低下头,嘴巴凑近花穴猛地一吸,把流出来的淫水咽进口中。 “这样床单就不会湿了。” 在冬落雪的注视下,臧西行从小腹一路往下细细的吻着。 他很爱在这种事上观察她的表情,更喜欢冬落雪看着他,看他是怎么一步一步地吃下她。 吻过阴蒂,舔过花穴,臧西行握着她的脚腕放在肩上,对着她的大腿根亲吻、舔舐。 冬落雪推着他的头,阻止着,她却突然卸力一般,半坐的身子软了下去。 臧西行用鼻尖蹭着她的阴蒂,牙齿咬上嫩肉,舌尖模仿性器顶进逼口,在穴里搅个不停,冬落雪大口喘息着。 舌头灵活,对着肉穴一阵抽插,里面的逼肉层层迭迭,缠着舌头不放出,臧西行同时揉着阴蒂,加重她的快感。 冬落雪控制不住的把腰抬高,头往后仰着,翘起的脚趾蜷缩着,身体抖动起来。 花穴内的嫩肉缠紧舌尖,热流喷出来,舌尖往后退,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有些甚至喷到了臧西行的脸上。 冬落雪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臧西行延缓她的快感余韵,两根手指合并插进花穴里,刚经过喷水的花穴足够敏感,媚肉缠着手指,能够感受到指腹上的薄茧。 他低头含住阴蒂,用牙齿轻磨,手指不停抽插的花穴,顶到一处凸起,他坏心眼的按了一下,冬落雪尖叫一声,紧抓他的头发,不小心扯掉了几根。 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袭来,冬落雪受不住地求饶:“臧西行,你…你停下…不要…不要了……” “换个称呼好不好,霜霜?” “呜呜呜,你不要脸。” “换个称呼我就停下,霜霜,说点我想听的。” 被刺激到缓不过来神的冬落雪,突兀的问他:“你想…想…听什么?小…小航哥吗?” 臧西行明白过来,大小姐憋着气呢,上午陈苑苑喊的亲密,还没等到他解释,以为她忘了这事,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 冬落雪挣扎着,“起来……你起来!” 臧西行加快动作,冬落雪被新一轮的快感折磨的留下生理泪水,然后尖叫着喷水高潮。 “霜霜,霜霜……”臧西行捧着她的脸亲吻她,还没碰到嘴,冬落雪别过头,“脏!” 他都要被气笑了。 “自己的还嫌弃啊。” 他抱着冬落雪,头放在她的颈窝,发出沉闷的声音:“霜霜,她没喊我的小名,这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小名,只有你知道。” “霜霜,我明确拒绝过她,只要认识我的都知道我有老婆。” “但她我甩不掉,我让陈寸光帮忙劝劝,他也打击不了她的自信心。” “霜霜,你来了真好,她和你一比就知道我绝对不可能看上她,她根本不能和你比,不要拿她当回事。” “霜霜,你从来没喊过我老公。” 冬落雪听到臧西行恬不知耻地提要求,想让她喊他老公,又想起来夏知秋的话,但按照他这拈花惹草的性子,来个霞山镇都能碰上喜欢他的,否决了他喜欢她的想法。 “你不配!”她又嘴硬。 “那什么时候配了你可以告诉我一声吗?” 臧西行不急,等着冬落雪接受他的那一天。 但目前,臧西行要先给她受伤的花穴上药。 一番折腾,冬落雪的阴蒂更加肿大,酸麻的感觉持续传来,有点不舒服,要睡不睡时还嘟囔着骂他:“臧西行,你烦人,真讨厌。” 臧西行听着她睡梦中都要喊他的名字,心里止不住地冒起甜意,心想这又是一个进步,大小姐在梦中也会想他了。 忍不住吻她,纠缠着她的舌头湿吻。 一切收拾完,冬落雪早就熟睡,臧西行心满意足的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搂着她沉沉睡去。 桃园 那天晚上臧西行的过度放肆,导致他被大小姐关进小黑屋冷了几天。 具体表现为能睡一起,就是不怎么理他。 臧西行带她出去玩她不出去,去农家乐吃她最近的心头爱走地鸡也不乐意去了。 整天呆在家里不是玩手机,就是找臧西行的事,偶尔心血来潮整理东西。 倒是对臧西行有时被老乡叫出去帮忙带回来的谢礼很感兴趣,老乡大多送瓜果蔬菜,都是自己种的,很健康。 臧西行也乐意做给她吃,大小姐不出去能怎么办,呆在家里陪她就行了,这些天一直和她呆在家里研究菜系,臧西行很满足。 冬落雪一直没出门,院里的厨房都没去过,一方面是太热,臧西行会给她包办所有的事情,一方面是整理臧西昂的助理寄来的东西,包括装饰屋子。 至于臧西行,冬落雪想起来就嫌弃得不行,谁让他那天晚上没刷牙就亲她,最不可饶恕的是第二天她因为下面没消肿走路都难受,在床上躺了一天。 他爱做饭就让他做,他爱干嘛就干嘛,冬落雪就是不怎么和他说话,丝毫没有被流放寄人篱下的觉悟。 她顺便让夏知秋寄了一些小礼物,准备在下一次遇到臧西行的熟人时送过去。 冬落雪单方面的冷战已经过去了叁天,臧西行虽然被冷落,但他就爱贴大小姐的冷屁股。 在冬落雪晚上说了一句“压到我头发”后,臧西行觉得这个冷战结束了,大小姐主动和他说话了。 第二天,天不是很热,台风天要来了,果园要趁着台风来临前修整一下,把该摘的水果摘了。 李寸光给臧西行打电话问要不要来果园,正好臧西行计划着带冬落雪去果园玩一下,这几天果园有一批桃子要下树,臧西行准备带她去吃新摘的桃子。 虽然臧西行平常也会给冬落雪准备水果吃,但他更想让冬落雪尝试着自己采摘,体验采摘的乐趣。 “霜霜,今天的天不怎么热,要不要去果园看一看?我给你摘桃子吃。” 冬落雪这几天也憋坏了,要是在青市,她早就飞国外了,但现在情况特殊,她只好收起这个心思。 她先是询问桃子和李寸心在不在,对于夸赞她美貌的小朋友,她还是很乐意相处的,她已经整理好夏知秋寄的东西,准备好了要送给桃子和李寸心的礼物。 得到臧西行肯定的回答,冬落雪当即拍板表示要去。 冬落雪去换了一身衣服,裸露的皮肤有点多,但臧西行并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给她多准备了一套衣服。 果园里的蚊虫比较多,在里面走动可能会被枝叶划伤,如果这时他劝大小姐换一身衣服,那她肯定会不乐意,不如就直接多备一套换洗的衣服。 到了果园,臧西行问她要吃什么水果,冬落雪还以为这只有桃子,结果却被告知这是一个水果庄园。 冬落雪对这个庄园还挺好奇,表示自己想逛一逛,那边李寸光看到臧西行过来,催促着他过来帮忙。 冬落雪看到李寸光喊他,体贴说:“我没关系,你去帮忙吧,我自己逛一逛。” 臧西行还是有点担心她,但冬落雪表示自己可以。 他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发觉冬落雪已经有些不耐烦,刚好看到桃子和李寸心就招呼着他俩过来。 “行哥。” “带我老婆去逛一逛,不要走太远。” 桃子和李寸心嘻嘻哈哈地答应着。 冬落雪正想找他俩,她给桃子带了一瓶桃子味的香水,送给李寸心的是他喜欢的球星的周边胸针。 年轻就是好,俩人叽叽喳喳的对冬落雪介绍这里都有什么,带着冬落雪瞎逛的时候还碰见了李苑苑。 但李苑苑也不和他们搭话,冷哼一声目不斜视的走了。 “小雪姐,不用管她,苑苑姐就是这样,她平等的看不起我们任何人。” 桃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初在农家乐等她妈王婶下班时,她被臧西行辅导功课,李苑苑那时候对她翻白眼,好像臧西行是她一个人的,但这话她没敢跟冬若雪讲。 冬落雪对这种小儿科的恶意无感,只是有些疑惑,她这几天都没出门,也没对陈苑苑做什么吧,怎么惹到她了。 逛了一圈,冬落雪收获满满的捧着现摘的草莓吃,虽然山庄很有趣,园子里的水果也很好吃,但她有些累了。 要是臧西行在这就好了,冬落雪有些遗憾的想。 这个想法只停留在脑海中一瞬,冬落雪瞬间清醒,不对,我怎么会想到臧西行了! 桃子也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但没想到她现在想的是臧西行。 眼看冬落雪的脸一点点红起来,一点一点蔓延到耳朵,还以为她是累了。 “小雪姐,你还没去过桃园看他们下桃子吧,可有趣了,我们带你去桃园逛逛吧。” 冬落雪红着脸点头,她确实有点想去桃园了,但绝对不是想去看臧西行。 更没有想他! (收藏破100了,好高兴,这是不是说明至少有100个人看我写的了哈哈哈,感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今天加更) 摘桃(加更) 桃园里,陈寸光带着摘桃的员工热火朝天的干着。 他突然想到什么,凑到臧西行身边,用胳膊肘捅捅他。 “这几天在家里休息的舒服吗?” “……” 臧西行默不作声,注重着手里的活。 他只想赶紧干完,好去找冬落雪,也不知道冬落雪逛的怎么样了。 桃子和李寸心那俩小鬼头,肯定不如他,他心里小小的发着牢骚。 难道冬落雪不知道他更需要她吗?难道冬落雪嫌他烦吗?难道冬落雪不想和他在一起吗?难道他不有趣吗? 所以冬落雪才会拒绝和他一起逛园子吗? 臧西行狠狠地摘着桃以此发泄。 陈寸光看臧西行不理人也不气馁,继续追问:“怎么了?欲求不满?都在家待几天了,小嫂子没满足你啊?” “有事?” 察觉臧西行的冷淡和不配合,陈寸光只好和他提起正事。 青市今年准备的农博会要开始了,县里给了霞山镇争取到一个展览位,他想和臧西行讨论农博会做哪种农产品展览合适。 臧西行也在考虑这件事。 霞山镇过于贫困,这几年才发展起来,农户种的果树品种繁多杂乱,并没有统一,所以村民种的果树只能维持家里生计,青壮年还是外出打工居多。 其他周边镇子发展比较早,参加农博会要展览的农产品还没放出来消息,李寸光没决定好参展的农产品是怕到时候和其他镇的重了,销量可能就会被比下来。 但霞山镇也就这水平,主打的种植产品还没确定好,要是在农博会上的产品太差,打不出知名度,那么霞山镇以后的发展只会更难,品牌知名度都是一朝一夕间积累的。 要说别的,霞山镇靠山邻水,农家乐和景区靠此为卖点,这是优点,也是缺点。 当初臧西行决定来霞山镇种果树,不只是李寸光的原因,还有他的私心。 霞山镇的经济落后,虽然有政府扶持着发展,但青壮年外出,只能靠中老年,霞山镇的未来不能只靠农家乐和景区。 臧西行来这里前,已经调查好了,这里地势较好,对果树种植很有优势,他想让霞山镇的果树种植成为主要经济来源,李寸光也是这么想的。 臧西行沉思片刻,想了许多,最后决定展览霞山镇特有的水蜜桃和其他农副产品,这种水蜜桃不能久存,自然成熟的摘下后的口感最好。 李寸光也觉得水蜜桃比较合适,不说顶尖也算中规中矩,霞山镇的种植业是发展初期,刚好水蜜桃有一批在农博会那段时间成熟。 李苑苑见他俩凑在一起说话,非要凑过来想听听说了什么,臧西行赶紧和李寸光分开了,李寸光无奈,李苑苑永远听不进去劝她的话,只认自己的想法。 这边冬落雪终于到了,沿途过来的路上,桃子和李寸心见到人就给他们介绍冬落雪,先是介绍她的姓名夸赞一番,聊了好一会儿要走的时候才像想起来一样介绍她是臧西行的老婆,是来霞山镇玩的,搞得冬落雪脸上的热度都没下来过。 陈苑苑先看到了她,近距离看观察到的更仔细,她头上带了一个棒球帽,上身黑色紧身短袖,搭配牛仔短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可陈苑苑就是有些嫉妒。 陈苑苑看了看身上的长袖长裤,明明知道要摘桃,没穿舒服的工作服,却因为臧西行穿了新买的衣服,与冬落雪相对比,她突然有些自卑。 但她安慰自己,穿短袖短裤不方便干活,而且会被晒黑的。 不巧的是,冬落雪是个不会被晒黑的体质,太阳过大只会让她晒伤。 冬落雪向来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大小姐已经被注视打量习惯了,陈苑苑这种段位的,她理都不带理一下。 臧西行只顾埋头摘桃,被桃子喊了一声才发现冬落雪来了。 他脱了防护袖,想靠近冬落雪问问她玩的开心不开心,但他突然顿住,朝冬落雪示意了一下,走去了旁边。 李苑苑见臧西行走了,桃子和李寸心也被李寸光喊去帮忙,冬落雪旁边没有一个人。 她走向冬落雪。 “你在这干嘛?怎么不去找小行哥?” 冬落雪瞥了她一眼,没回话,注意力集中在旁边的桃树,桃树上的桃子长的很喜人,她想摘又不敢碰。 “问你话的你怎么不理人?也不知道小行哥看上你什么了……你怎么不去找小行哥?” 冬落雪终于分点眼神到她身上。 “你没礼貌。” “我长的漂亮。” “我为什么要找他,他会主动来找我。”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 冬落雪确实漂亮,李苑苑也承认,但她不相信臧西行会是一个这么肤浅的人。 她盯着冬落雪,发现她一直在看桃子。 “想吃就摘,你不会等着小行哥给你摘吧?你是大小姐吗?” 陈苑苑真怕她等着臧西行给她摘,连忙给她摘了一个递过去。 冬落雪终于正眼看她,正想回答什么。 “不用了,她吃我这个。”臧西行回来了,洗干净身上粘的桃毛后,带着削过皮的桃子来了。 冬落雪眼睛一亮,刚想接过,又缩了手。 “没事,我洗干净了,也削过皮了,不用怕。”臧西行看出她的顾虑,握着她的手把桃放在了她的手上,“是你喜欢吃的脆桃。” 桃子 李苑苑在一旁看的眼红,忽然开口:“你是嫌弃我吗?” 臧西行经过这段时间,浅显的了解了她的性格,怕她多想去烦陈寸光,陈寸光又逮着他吐槽,解释说:“不是嫌弃你,落雪她对桃毛过敏。” 李苑苑一直伸着的手没放下,听到这话,还想坚持给冬落雪桃子。 臧西行再次婉拒:“落雪不吃这种桃子。” 大小姐只吃他削过皮的桃子。 陈苑苑突然流着泪跑开了。 冬落雪咬着桃疑惑的看向臧西行:“她干嘛?” 臧西行也不知道,拱了拱肩,摊开双手做不解状。 臧西行看着她吃桃吃高兴的样子,很是满足。 想起快到午饭时间,问她:“中午我带你去吃李婶家的走地鸡,然后回去休息一下,下午我再带你去摘我种的水蜜桃。” 但现在李苑苑的存在,让他心中敲响警铃,他明确的知道自己不会喜欢李苑苑,担心李苑苑的存在会让冬落雪心存芥蒂。 李苑苑的存在,不是助攻,只会让冬落雪更不喜欢他,所以他尽量避免和李苑苑同时在一个地方出现,包括之前也是。 他要排除所有会造成冬落雪不喜欢他的所有因素,扼杀一切让冬落雪不喜欢他的来源,仅有的一点危险元素都会让臧西行害怕,就如惊弓之鸟。 中午去农家乐吃饭的时候,臧西行庆幸的没有看到李苑苑,多亏他提前给李寸光打过招呼要去农家乐吃饭,让他带走李苑苑。 午睡的时间很快过去,臧西行带着她去逛了上午冬落雪没逛过的园子,路过蔬菜大棚的时候,遇到了李寸光。 “小嫂子玩得开心不?这是准备去哪玩?” 臧西行替她回答:“随便逛逛。” 李寸光不满意,“问小嫂子呢,你说什么,这么霸道!” 冬落雪笑笑,太热情了,她招架不住。 李寸光继续对着冬落雪念叨:“小嫂子一会儿去小木屋玩啊,是不是还没去过小木屋……行哥你真不厚道,小嫂子来多久了怎么不带她去你的小木屋看看!” 小木屋是臧西行在果园待到很晚后,偶尔会住的地方,里面他精心布置过,连李寸光都没去过几回。 冬落雪来到了种植水蜜桃的园子,这也是他参与种植的项目之一。 水蜜桃长势良好,看来用它参加农博会是明智之选。 想起农博会,他试探性的问道:“霜霜,下个月青市要举办一个农博会,在新野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就目前他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圈子里认识冬落雪的人都以为她出国了,嘲讽的不像样子,所有人都乐意看到青市第一名媛深陷丑闻的样子。 但让臧西行惊讶的是,冬落雪听后直接答应了,没有犹豫。 冬落雪在吃饭的时候,听到王婶和陈婶讨论农博会的事,在旁边听了两下,王婶见她感兴趣,极力邀请她到时候也跟着去。 冬落雪只是听到了臧西行的名字,想偷听他在这里工作的怎么样。 臧西行当初突然辞了工作决定来到霞山镇种果树,家里人都不知道原因,冬落雪也是。 臧家人觉得他不务正业,觉得既然结婚了就要好好过日子,去霞山镇搞什么种植果树像什么样子。 在所有人都不同意的情况下,是冬落雪支持他,坚持让臧西行过来。 农博会是冬落雪来到这之后能直接观察到臧西行工作的机会,她不想错过,更不想让之前的坚持变成笑话。 臧西行并不知道冬落雪想什么,他只知道冬落雪答应了,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笑容,摘桃子给她吃。 霞山镇的现发展特产之一的水蜜桃,是臧西行和李寸光看中的其中一个项目。 冬落雪看着臧西行摘桃洗桃,又一点一点的按压,剥出一个小口。 她刚想接过,臧西行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将桃子拿到她嘴边。 “你不要拿,就这样吃。” 冬落雪张开嘴吸了一口,桃子清香味十足,汁水充盈。 来不及吞咽,溢出的桃汁顺着臧西行的手往下流。 眼看桃汁慢慢往下滑,流过手腕,又到小臂,冬落雪舔了一口,感慨到:“好多水。” 她突然愣了,反应过来干了什么,脸轰的一下全红了。 冬落雪抬眼看向臧西行,臧西行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不是,我……” “不用说,霜霜,我都懂。” 感受到臧西行意味深长的眼神,冬落雪气急败坏,为自己辩解。 “你懂什么……你不许说你懂!” “好,我不懂。”臧西行从善如流的回复她。 感受 冬落雪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发展到少儿不宜的阶段。 明明刚才好像臧西行还在喂她吃桃子,但现在他们身处李寸光口中所说的臧西行最宝贝的小木屋,臧西行正在她身上耸动着。 “慢……慢点。”冬落雪搂着他的脖子说不上来话。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凶狠的动作。 几天没做了,饱满的花穴已经恢复,臧西行憋的够狠,前戏都没做足,就进的突然,快感和痛感一起传来,冬落雪窒息般的仰着头大口呼吸。 花穴不够湿润,臧西行也难受着,突然吃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肉,像只狼一样狠叼着不肯松口。 “放松,霜霜,放松……宝宝,霜霜,好棒……”藏西行胡乱的叫着,俨然被紧致的感觉爽的不行。 紫红的阴茎撑得穴口发白,龟头磨蹭着花穴内的敏感点,一绞一绞的感觉刺激着臧西行的大脑,冬落雪被唤醒身体,大开大合下,淫水飞溅,她哆嗦着身体呻吟。 “宝宝,乖宝宝,怎么这么会夹………” “好会夹呀,宝宝……”臧西行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异常性感,他忍着阴茎被挤压的痛感,咬着牙将阴茎插入的更深,肉棒与宫口凹陷处紧密结合,随之而来的快感令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些微疼痛的感觉让身体更加舒爽。 冬落雪下午换了一个吊带,这会儿已经皱巴的不像样子,系带连接处也因为臧西行刚刚急切的动作被扯断,酥胸外露,胸贴早已被撕掉。 臧西行粗糙的大手覆盖在她的胸上,大拇指和中指捻着她的乳头,食指抠着乳头,冬落雪想拿开他的手,但抽插的动作不停,她使不上力,只能握着他的手腕,就像主动带领着臧西行蹂躏她的胸。 龟头和宫口的相撞让冬落雪的小腹发酸,但越来越狠的动作,让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吃不消。 冬落雪抬起头主动的去亲吻臧西行,含着他的下嘴唇轻咬,想让臧西行动作轻点,“臧西行,慢点……慢点好不好?” 臧西行感受到她的主动,心下一喜,化被动为主动,舌头伸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尖缠吻,她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出来。 臧西行把她流出的口水一一舔干净,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冬落雪小巧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顺着口水亲上她下巴处的那根血管。 冬落雪脖颈处的那根血管蔓延到下巴上,过于白皙透亮的皮肤让血管清晰可见,臧西行来回亲吻着这根血管,所到之处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下半身愈来愈饱胀的感觉让冬落雪无从适应,喷水的子宫口突然被强势撞开,臧西行立刻加快速度连续冲击,龟头突然闯入了子宫,冬落雪脑海中空白一片,又疼又爽。 这时,臧西行拉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按压,有些癫狂地说:“宝宝,感受到了吗?我现在在这里,进的好深。” 手下的触感清晰明了,薄薄的肚皮上轻轻鼓起,稍微用点力,好似还在抖动。 冬落雪不受控制的扭动着腰,想摆脱这种失控感,一边求他一边哭:“痛…好痛……不要不要…臧西行求求你慢点……” 床上的哭泣求饶只会让臧西行热血沸腾更加兴奋,但冬落雪哭的实在太过惨烈,臧西行只好缓了缓,龟头埋在子宫里,没出去,只是慢慢的磨蹭。 臧西行手掌掐住她的细腰,手上没个轻重,捏的她腰间软肉又红又青,他不受控制的弯下腰,亲吻她肚子上的那颗痣。 那颗痣是臧西行在冬落雪身上最满意的地方,小小一颗,就在肚脐旁,每次做的时候他都会着重照顾这个小痣,往往第二天就会看到小痣周围一圈又一圈的牙印。 快感渐渐多余疼痛感,花穴内的嫩肉缠绕着阴茎,好像在渴望着更多的碰撞,臧西行觉得到时候了,深深插进去又轻轻地抽出一点,阴茎想侵占更多的子宫内部,但不配合的态度让他的动作重新变得猛烈。 “求求你……臧西行…”动作不见缓慢。 “阿行……”依旧迅速。 “老公……”动作稍缓。 冬落雪好像找到了窍门,一连几声喊着“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慢点,慢点好不好……” 臧西行猛的一震,随之而来的是顶撞的速度突然加快,甚至比之前更甚。 这次任凭冬落雪怎么喊他老公,他都不为所动,演变到后期,冬落雪已经从喊老公变成“臧西行你不是人”,但这些,都不足以停止臧西行的动作,他充耳不闻,有些射意时他就稍微停一停,缓过来之后再次加快抽插动作。 景色 冬落雪泄了一次又一次,恍惚间觉得自己不是被臧西行做到死,就是因为失水死掉。 浑身无力的她环抱住臧西行的腰,努力凑到他耳边,“老公,真的不可以慢点吗?” 说罢,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宝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冬落雪惹火烧身,她开始祈求自己能被臧西行操晕过去,这样也不用感受铺天盖地的快感,忍受一次又一次的爽到尖叫。 她开始想办法,哆嗦着手臂去挠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压住他的后脑勺往下按,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诱惑着对他说:“老公,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你快点好不好,我好累……” “停下好不好……你以后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臧西行知道她在哄骗他,但他也坚持不住要射了。 你骗我,我骗你,扯平了,臧西行心想 。 就算这样,他也要坚持占最后一点便宜,虽然可能并不会成功占到。 “那你一会儿自己摸给我看。” 冬落雪只想快速结束,连忙答应了,要不是被他搂在怀里,恨不得站起来对天发誓。 臧西行结束最后的冲刺,一股一股的精液对着冬落雪的子宫口射出,射的她肚子胀胀的,肚子都被顶出一点小弧度。 冬落雪的头靠在臧西行的肩膀上轻喘着,又被投喂着他递过来的插着吸管的水。 臧西行的阴茎没抽出来,堵在肉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出不来,过度饱胀感让冬落雪有些反胃,她推着他的肩膀,有些烦躁地说:“出去。” 阴茎抽出,精液和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床上,过度糜烂的气息让冬落雪有些脸红,臧西行打水给她擦拭着,手指插进嫩穴去勾里面残留的精液。 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休息过来的冬落雪想到刚刚答应他的事,觉得钻进了他设的圈套,刚想反悔,又想到臧西行等她反悔后那一脸“我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表情,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但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是绝对不行的,更何况她自己还从来没弄过。 她觉得这样都不太好,都有些丢了她大小姐的面子,不太体面。 冬落雪决定先发制人:“你刚才是不是在骗我?” 结果臧西行就是露出那一副“看吧,我就猜你肯定会反悔你就是在骗我”的表情看着她。 冬落雪翻脸不认人,笃定地说:“你就是在骗我!” “你明明……” “明明什么?” 臧西行敢肯定,大小姐绝对说不出来那几个字。 她的脸皮有多薄,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你!”冬落雪脸皮薄,说不出来后面那几个字,只能用眼神谴责他,试图给他传递她说不出的那句话,你明明都要射了,还骗我! 臧西行假装看不懂,“你想说什么?” 冬落雪无奈闭嘴,半倚在木制的床头,手臂搭在窗框上看屋外的风景。 身上优美的曲线落在臧西行的眼底,他慌张的别看眼,冬落雪永远不会知道她的任何一个动作都能勾起他的欲望。 小木屋在山腰处的地理位置极佳,但稍微有些偏远,在果园的最后面,这正好方便了臧西行。 打开侧门,通往山下的小路被臧西行用平板石铺造的格外顺畅,这条路还没被发现过,是臧西行隐藏的小秘密。 小木屋里的窗户由里向外的打开,可以看到远处连绵不断的山,那是未被允许开发的山,平常没事干的村民也不会走很远去爬那些山,所以臧西行很是放心的,任由冬落雪没穿衣服开着窗户往外看。 霞山镇的阴雨天,整个镇子的上方都会笼罩在水雾之中,霞山镇的山更是,因为要下雨的缘故,整座山都被水雾包裹,只露出墨绿色的山顶,偶有竹叶飘动,传来沙沙的响声,惊的最上头的白鹭挥舞着翅膀飞过来飞过去。 “等到晴天的时候我再来带你看,那时候会更美。”臧西行看着她期待的说。 晴天太阳要下山的时候,整座山谷都被笼罩在晚霞之中,有时山间雾气多的时候,会变得通红,就像火烧一样,运气好的时候,晚霞的光从云里四射散开,就像天神降临前的彩排。 无论是晴天还是阴雨天,如此震撼的景色,都让臧西行赞叹不已,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感叹这世间不会再有任何能与之媲美的景色了。 每到这时候,他都会疯狂的想念着冬落雪,他想她,想抱着她,想和她一起看尽这世间所有的美景。 而冬落雪的此刻到来,竟比天神降临还要耀眼。 他为之前的想法感到错误,所有的景色与冬落雪相比,都逊色极了。 臧西行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静静的环抱住她,此刻,他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今天改了一下错误的人名,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不好的阅读体验,补偿一下大家,今天加更) 骗人(加更)更新的都修改过了 冬落雪近乎赤裸,身上只留有一件被撕扯坏的吊带,极具凌乱美,让人看一眼都会升起破坏欲。 感受着臧西行身上传来的炽热感,她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离我远点,你好热。” 她拢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想以此隔断这种感觉,然而并没有用,吊带衣料单薄,肩带又被扯断,上面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冬落雪觉得腰上有些硌人,臧西行又勃起了。 “你……”冬落雪迟疑的看向他,目光忍不住下移。 臧西行仅穿一件短袖,腿间的性器赤裸裸地展示着,在冬落雪的注视下顶端缓缓渗出一滴液体,脸上坦然的神情根本让人想不到他的下半身龌龊的想法。 他堂而皇之的稍微坐直身体,下半身远离她。 “不用管。”在床上被满足的男人,餍足后的声 嗓音总是格外的性感。 让冬落雪再来一次那是不可能的,刚刚的疼痛仿佛历历在目,她巴不得臧西行歇了这心思,主动说出不做的话。 外面起风了,凉意爬上她的指尖,往外看去,夜色袭来,山间的景色也已欣赏不到。 冬落雪戳了戳臧西行,问什么时候回去。 话音刚落,闪电来的突然,很亮的闪了一下,照亮了山谷。 这是要下雨的前兆,冬落雪有些害怕,着急的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呀?一会儿下大雨怎么办?” 臧西行抽出一条毯子裹着她,顺手把窗户关了。 “一会儿就回去,不用担心,还要一会儿才下雨呢。” 窗户关上,外面狂风大作的声音更加清晰,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冬落雪很害怕,她催促他:“现在就回去吧,要不然一会儿就回不去了。” 在暴雨即将来临的情况下,冬落雪早已顾及不到身上的衣服根本不能看,完全撇弃了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的体面。 臧西行一边答应她,一边敷衍她,“这就走,这就走。” 但动作完全相反,根本不急。 他就是存着心思想和冬落雪一直留在这里,被暴雨困住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臧西行慢吞吞的穿着衣服,冬落雪在一旁裹着毯子等着他抱她,没有衣服穿,在灯光下尤其是在臧西行面前她很没有安全感。 刚推开门,屋外突然落下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淋了冬落雪一头,臧西行转身关门,“已经下雨了,等下的小了一点,我们就回去。” 冬落雪不信,迫切地想要回去,等会儿雨下大就更走不了,谁知道这场雨会下多久。 但她现在没衣服穿,任凭臧西行抱着她回到床上。 冬落雪忍着身上的不爽利掐了他一下,掐的地方不偏不倚,刚好掐到了他的胸。 臧西行日常穿着宽松的衣服,穿上衣服显得很壮,脱下衣服后宽肩窄腰,身材很好,古铜色的皮肤富有光泽,六块腹肌平坦有力,胸部的肌肉隆起,很大。 不像冬落雪看到的那样硬,实际上很软,是不同于自己的那种触感。 冬落雪惊讶于触感实在美好,又揉了揉。 她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一个词——男妈妈。 臧西行忍不住地喘息。 每次做的时候臧西行就喜欢喘,冬落雪搞不懂为什么臧西行会这么爱喘。 “你……不要……你不要出声!”冬落雪吓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臧西行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可是宝宝,我好爽……不要停,再揉揉。” “你闭嘴!” 手腕被抓住,臧西行控制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上,冬落雪认命地给他揉着,听着他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 雨下的有些急,雨点被风刮着落在窗户上,一时半会儿还真停不下来,冬落雪发现,臧西行就是在骗她。 可是她不想在这里过夜,不是因为这个屋子不好,相反,这里被臧西行收拾的很好,看得出来至少比山下刚来时的那个院子用心。 臧西行看出她的不情愿,安慰她:“这雨不会下太久,小点我们就走,就算不停,我们也可以住在这,就是有些简陋,委屈你一下。” 但雨一直没停,也一直没有小。 有点晚了,臧西行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冬落雪发现,这个小木屋其实很大,臧西行把它规划的很好,旁边开了两个门,走近去一看,不仅有厨房,还有一间洗手间,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厨房里竟然还有一个小冰箱。 当然,里面还有很多蔬菜水果,也不知道臧西行什么时候准备的。 先是说什么雨停了再走用这个借口稳住她,看她着急又说雨小了再走,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说雨一定会小,会停。 冬落雪明白了,臧西行又在骗她。 霞山镇最近恰逢阴雨季,等阴雨季过去,雨当然会小,当然也会停。 (我把更新的文大概都修改了一下,下次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T∧T) 干净 p os e wu.co m 冬落雪没胃口,也不想吃饭。 臧西行看到桌子旁边放着的桃子,那是刚刚摘的水蜜桃。 “要不要再喂你吃一个桃子?” 冬落雪一看到水蜜桃,就想到自己被操的神志不清极其失态的样子,就因为自己舔了一口在臧西行手臂上水蜜桃流下来的汁水。 她红着脸拒绝他。 “我不吃,你走开!” “霜霜,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真的不吃吗?” “说了不吃就是不吃!” “那我吃,我教你怎么吃这个桃子好不好?” 冬落雪翻白眼,“吃个桃子而已,还用你教?谁不会吃桃子?” 臧西行笑着,看着她进入自己的圈套。 “那你喂我吃……可以吗?” 实在没事做,手机这一会也因为暴雨没有信号,冬落雪勉强答应。 臧西行用盐把水蜜桃搓洗的干干净净,递给她。 冬落雪学着下午看到的方法,仔细的揉搓着水蜜桃,又小心翼翼地揭开一个小口递给他。 臧西行没拿,捧着她的手去吃她手中的桃子。 他抬起头,紧紧盯着冬落雪的眼睛,张开嘴不紧不慢的吮吸着桃子的汁水,冬落雪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想挪开手,却被抓着不能动。看好文请到:h ei swu.co m 他连皮带肉,缓缓地咬下,吞咽的时候,观察着冬落雪的神情。 冬落雪脸上带着隐忍的害羞,尽量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吞咽不够及时,也或许是桃子的汁水太多,更或者说他是故意的,汁水从臧西行的嘴角流下,他用手指拭去,但也有部分桃汁从桃子里溢出,流到冬落雪的手上。 “好多水。” 冬落雪想甩开他的手。 “啊,弄手上了啊。” “抱歉,霜霜,我这就给你弄干净。” 他紧抓着冬落雪的手,不容她逃脱,伸出舌头,先是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手背,又从下往上的沿着汁水的痕迹亲吻,最后他猝不及防含住她的指尖,用力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臧西行的尖牙有些锋利,咬的肯定有些痛了,他颇有些安抚性地将手指含入口腔,舌头围绕着指尖打着圈的舔舐。 “是有很多水,不过这下干净了。” 冬落雪动作僵硬,手上的桃汁是没有了,但手指上舌头的湿润感又特别清晰。 臧西行看着她愣住的样子,几口吃完了桃带着她去洗手,反应过来的大小姐绝对会嫌弃他。 冬落雪好似大梦初醒,猛地一把甩开他的手。 “你你你——” 一连几声,冬落雪说不出来其他话,觉得臧西行脸皮真厚,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冬落雪挣扎间,毯子掉落,她一直没穿衣服,身上仅穿的紧身吊带并不能起到遮身作用,在臧西行眼里,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臧西行眼色沉沉,突然从背后搂住了她。 冬落雪反抗着,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勃起,臧西行现在要干嘛,她心知肚明。 两人力量上的差距非常明显,冬落雪根本反抗不了臧西行,她渐渐不再挣扎,但还是嘴上不饶人:“你不要脸!” 大小姐就爱骂他不要脸,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臧西行早就听习惯了。 要脸能吃上肉吗? 答案是不能。 大小姐该骂就骂,臧西行不会生气,更不会退缩。 他做的事也配得上大小姐的责骂。 冬落雪面对着窗户半跪着,臧西行分开她半跪着的腿,在她背后同样以跪着的姿势强势笼罩着她,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窗户上,这时候冬落雪已经动不了了。 臧西行的另一只手掐住冬落雪的脸颊,扭过她的头和她亲吻,他含住她的舌头,吸咬着往外拉,舌头交缠,火热的气息充斥着口腔,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口中流出。 冬落雪不仅被压的透不过来气,又被亲的喘不上来气,她生气的使狠劲咬了一下臧西行的舌尖。 小猫果然牙尖嘴利,臧西行的舌头被咬出了血。 臧西行稍稍退出,给她缓了一口气,冬落雪见缝插针的骂他:“你这个混蛋!” 臧西行突然进入她,刚刚被过度使用过的花穴非常柔软,甬道内还留有没被扣出的精液和淫水。 操进去的动作非常丝滑,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着昂扬的阴茎。 娇嫩的花穴被凶器毫不留情的操干着,敏感的嫩肉被挤压,阴道内的每一寸地方都没被放过,再次被玩弄的身体依然被操弄的颤抖。 臧西行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头和后脖颈,所过之处,红色吻痕尽数显现,多带着青紫的牙印。 冬落雪的手被放了下来,用力的钳制,让她的手腕展现出指痕,她的手垂在身体两侧,随着身后人的顶撞而无力摆动。 折磨 臧西行双手抓住冬落雪的肩膀,身下猛烈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往前一窜,额头磕上了窗户,立马红了一小块。 “疼……”带着哭腔的声音唤醒了沉迷于欲望中的臧西行。 “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有意的,痛不痛?” 臧西行温柔地给她揉了揉额头,轻轻吻了上去。 这总是会给冬落雪造成一种错觉,以为他会停下来,但实际上,臧西行可以一边温柔地哄她,也可以一边动作不停地连续操她。 冬落雪有些失力地往下坐,方便了臧西行进入的更深。 “快点……快点好不好……” “宝宝,这件事快不了,你对我的耐力没有准确的认知吗?” 臧西行吻着她的脸颊,温柔但又强势的抽插让她的花穴喷着水,冬落雪张开嘴高昂着头颅却发不出声音,见状,臧西行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夹住她的舌头来回拉扯。 冬落雪原本垂放在双腿两侧的手紧紧掐着他的大腿,小腹酸软,穴内的软肉疯狂收缩,臧西行知道他快要高潮了。 操干越来越凶猛,冬落雪的身体随着耸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闪现白光,淫水喷涌而出,又被阴茎堵在子宫,随着抽插变成泡沫。 冬落雪眼神涣散,舌头在外吐着,嘴角的口水兜不住的流下来,宛如一副被宠爱过度的样子。 臧西行攥住她的手往她的小腹上摸,让她感受着小腹上色情的凸起,进进出出的动作,让这种感觉格外明显。 “宝宝,我在你这里面。” “不想出来。” “一直在里面,不出来好不好?” 冬落雪反射性的拒绝他,“不要……你走开……不舒服,好胀……” 蹭蹭她酡红的小脸,臧西行也很无奈,被操的失神都不带松口的。 冬落雪夹着阴茎抖的不成样子,阴蒂都被刺激的挺了起来,乳肉被顶的上下摆动,脚趾蜷缩着。 狰狞的龟头操进子宫,随着粗声低吼,臧西行畅快的射了,浓稠的精液毫不保留的灌进子宫。 夜还很长,射过一次的臧西行,显然还不满足,他抽出阴茎,磨蹭着阴蒂想要再继续下去。 这一次,冬落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总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但臧西行依旧没有停下来。 她意识到,如果不加以阻止,臧西行很可能会做到天亮,她经受不住这种带着快感的软折磨。 喉咙已经嘶哑着说不出话,呻吟声也一声比一声低,她的手臂往后伸,推着覆盖在她身上的臧西行的胸膛,结果反被抬起上身拉着双臂操弄。 过了一会儿,臧西行又换了一个姿势,这时,她已经神志不清,潜意识的想要逃离臧西行。 她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身体,想离开臧西行的身下,却被臧西行察觉,所有的努力白费,她被按住腰身狠狠的顶干。 胸前是热辣辣的胀痛感,臧西行在刚刚的一个姿势中正面对着她的胸,对她的双乳又咬又啃,乳尖破了皮,乳上都是青紫的牙印。 往往一场性爱下来,冬落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这些全拜臧西行所赐,好似他小时候的口欲期没有被满足,以至于为了弥补小时候的遗憾,现在在她身上对着她全身上下又咬又啃。 冬落雪此刻祈祷着臧西行能快点射精,她想休息一会儿。 眼泪已经流干,声音也已经沙哑,冬落雪哭都哭不出来,早已无力反抗,生生被操晕过去。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还在想,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然而没过多久,她又被操醒,这种被操晕过去又被操醒过来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煎熬,她真希望臧西行能给她来个痛快,而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给予她磨难。 甚至她想,是不是臧西行在秋后算账,那件对她和男模一起喝酒的新闻写的那么好,要不是她是当事人,她都要信了。 冬落雪都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包括在他走后,用他留下的工资卡怒刷50万给主播打赏,在他新买的、没住几天的婚房里和夏知秋一起疯玩,结果忘记关浴室水龙头,导致家里被淹。 50万对臧西行和冬落雪而言,其实是小钱,只是这个主播是一个爱露腹肌的男菩萨,只是臧西行的工资卡是他认真工作,不是靠公司分红而赚的钱,也只是婚房被淹后楼下邻居疯狂投诉…… 而已。 但这些冬落雪都说不出口,不是她心虚,而是是她现在觉得被操的都出气多进气少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真心(今天加更,七点还有一章) 硬着的阴茎根本不舍得抽出,宽大的手掌压在冬落雪的小腹上,臧西行亲自感受着这种从内到外占有她的感觉。 冬落雪迷离的睁着眼,看着上面的白炽灯一晃一晃的,臧西行今天一直没关灯,往常他们做爱的时候冬落雪不喜欢开着灯,觉得那样会很羞耻。 从未有过意外,但今天算是例外。 就算是很亲密的关系,冬落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吊灯的光有些刺眼,冬落雪郁闷的用手臂遮住眼睛,臧西行就像一个喂不饱的狗一样,永远不知足。 “臧西行……我好累……” “宝宝,再忍一下,快好了。” 快好了也不快,冬落雪悲催的发现,臧西行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的快好了一点都不快。 “你就……就是,在虐待我……” “宝宝,我爱你……还来不及。” 一不小心,爱意宣泄,臧西行又补救的说了一句,担心冬落雪会被吓到。 他欲盖弥彰的加快了动作,也不知道冬落雪听没听清楚。 直到冬落雪听到越来越低沉的喘息,臧西行深深插弄几下,闷哼一声,终于射了。 冬落雪也终于如愿以偿的晕睡过去,手腕上还有未消散的痕迹,脚踝的青紫的指痕是刚刚过度把玩留下的,全身的印迹深深浅浅,看着好不可怜。 臧西行非常熟练的给她清洗,上药,晕睡过去的冬落雪是真的累了,怎么折腾都没有醒来,被过分使用的小穴红肿充血,扒开破皮的外阴,翕张的小口像是引诱着臧西行探入。 清凉的药膏由手指送进穴内,软肉乖乖的吞咽着手指,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臧西行却忍耐的给她上完药后抽出手指,痴迷的亲了亲红艳的穴口。 明亮的灯光下,臧西行看着她睡的安稳的脸出神。 霜霜,你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喜欢我呢? 刚刚脱口而出的我爱你,臧西行知道她听到了,那一瞬间的僵硬骗不了人,即使她很快被他带着沉迷于快感中。 —— 等冬落雪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窗外的雨还在断断续续的下着,空气中都是潮湿的气息,臧西行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干什么。 冬落雪轻轻的动了动,果然,全身酸痛,下面还凉飕飕的,臧西行给她上了消肿的药。 她忍着酸痛抬起腿,把腿放在了他的肩头:“你在这干嘛?” 臧西行头都没回,精准地抓住她的脚腕:“霜霜你醒了,在给你找药。” 冬落雪的视线突然被脚腕上的青紫吸引,这肯定是臧西行留下的,克制的用了一点力踹在他的背上:“你变态!” 冬落雪太可口了,他劲又大,根本忍不住不破坏那种美感,虽然已经很克制了,但冬落雪的皮肤太娇嫩,还是会留下痕迹。 “你怎么在这?不去做别的事吗?” “想等着你醒来,雨天没事可做,就想一直陪着你。”臧西行一边给她涂药,一边回答。 他忘不了冬落雪每次醒来无助的样子。 冬落雪是一个需要高度陪伴的人,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冬家作为青市豪门第一梯队的领头之一,离不开冬父冬母的付出,但相对应的,在工作上的付出多了,陪伴家人的时间就少了。 她小时候是由奶奶带大的,冬父冬母能给的只有物质,可她需要的是陪伴,再大一点懂事了,冬父冬母依旧没空陪她,那时她就知道用金钱可以换来陪伴,恰好她最不缺的就是金钱。 臧西行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宴会上的她张牙舞爪的指挥着一群人为她鞍前马后,可那些人并不是真心的,都是有利可图才会为她停留片刻。 冬家的后花园有一片很漂亮的蔷薇花墙,是冬父冬母送给再小一点的冬落雪的生日礼物。 当时高叁的臧西行,学业不仅繁重又要费心应付这种聚会,他出来躲懒顺便瞻仰一下冬父冬母送给冬家大小姐的生日礼物,恰好在花墙后面听到了之前那群围绕在大小姐身边的人在讲她的坏话。 小小年纪,说的话却异常恶毒难听,受着冬落雪的好处还要骂她,臧西行看不惯,正要出声制止,结果发现冬落雪就在他们身后的花墙旁静静的听着。 那一瞬间,臧西行说不上来的心疼。 (其实就是老套的故事啦,缺少陪伴又嘴硬傲娇的大小姐遇到了专门为她停留的小狗骑士,不过我觉得我自己文笔不太好,可能写不出那种感觉(′;︵;`),大家图个乐呵就行了) 遗憾(加更) 臧西行和冬落雪第一次搭上话,是臧西行先主动的。 他走到冬落雪的身边,疑惑的问她:“为什么不去阻止他们,就任由他们这么说你吗?” “没必要。”冬落雪很平静的回答他。 那群人拥簇她巴结她,无非就是为了在她手中得到好处。 臧西行很是狐疑,不是传言都说冬家大小姐冬落雪脾气古怪,傲慢无礼,别人伤害她一分她就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吗? 还没来得及和她再说一会儿话,冬落雪就走了,重新回到宴会的臧西行,发现大小姐正在用无辜的语气问着刚刚说她坏话的那几个人,不仅把他们的话重复一遍,又当着他们父母的面问那是什么意思。 那群孩子家里生意全靠攀附冬家,参加冬家举办的宴会本是来争取机会搭上冬家的大船,结果被自家小孩搞砸了,家长是恨铁不成钢。 那晚,有人欢喜有人忧,说冬落雪坏话的那几个小孩,晚上回到家都被迫吃了一顿竹鞭炒肉。 冬落雪那时候还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有气就撒,从不憋着,讨厌的人过得不如意她才如意,讨厌的人过的不好她才会好。 她是一个不怕事也不主动惹事的人。 再一次见面,是臧西行去接放学的臧西昂参加家里的聚会时遇到的冬落雪。 她身边围绕着一群人,臧西行以为是小同学聚众闹事,扔下臧西昂就要去帮忙。 彼时冬落雪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身边有了夏知秋,性子也变了沉稳许多。 臧西行来不及感概冬落雪的变化,就看见穿着高中校服的她口吐芬芳,骂人不带脏字,把一群围着她和夏知秋的小混混各个都骂了一遍。 好吧,冬落雪还是冬落雪,根本不会变。 从那一次见面后,他们俩之间的见面好像多了起来,这只是臧西行单方面的认为,冬落雪并不知道他。 臧西行渐渐关注起了她,才发现冬落雪有时候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索性破罐子破摔,任凭他人诋毁她,然后再找机会报复回来。 她的脾气一点都不古怪,也不像传闻中的傲慢无礼,甚至,有些可爱。 冬落雪对老人小孩都很和善,会和夏知秋去养老院还有孤儿院做义工,对她付出真心的朋友,她会以同样的真心千倍万倍的回报他们。 大小姐嘴巴是毒了点,但臧西行发现了她可爱的一面,就像无意间发现宝贝的巨龙,但有时他想给别人炫耀的时候却找不到人。 这些话憋在了心里,成为他一个人的秘密。 冬落雪也不是傲慢,她懒得搭理别人,说话又带刺,常常口不应心,按夏知秋的话来说,冬落雪就是狗咬秤砣——好硬的嘴。 在熟悉的家人朋友面前,她就是一个傲娇的小公主,所有人都乐意宠着她,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冬老太太宠的。 但不是所有的真心都是真实的,也不是所有回报的真心都可以被真诚对待,人生给她上的第一课,就是教她不要过度付出真心。 所以,她身边呆了很久的好朋友只有夏知秋,也是唯一。 在他离开青市的这段时间里,一直被冬老太太管教的冬落雪可以说是有些放飞自我了,又有夏知秋在场,有人陪着,还不用被管了,可不是要释放天性。 可能之前在冬老太太面前太过压抑,毕竟冬老太太养她长大,是她最尊敬的人,她不听谁的,都要听她奶奶的话。 冬老太太也是抓住了这一点,在感觉自己的孙女好像有些被养歪了的时候,忍痛逼了她一把,把她往正道上带。 所谓往正道上带,就是抑制她的天性,让她别那么放肆。 但大小姐岂是那种会放弃的人,常和老太太打游击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小姐总是完败,玩不过她奶奶。 婚后这段时间里,臧西行也不管她,冬落雪因为他的‘骗婚’和异地分居,也有点存心气他的意思,去夜店,去世界各处游玩不着家,还是以来找他的借口骗的老太太,甚至和夏知秋在他们的婚房里玩以前没玩过的、被明令禁止的游戏,以至于楼房被淹。 夏知秋也有不在的时候,那时候她去夜店去玩,去消费,不是喜欢也不是享受那种氛围,她不是别人口中的玩咖,她只是想要热闹围绕着她。 环境是热闹了,可内心上的孤独却填补不了。 臧西行的出现,就是为了填补冬落雪身上的孤独,弥补她童年的遗憾。 (行子其实误会了,大小姐做义工其实是为了陪秋秋宝贝,爱是相互的,夏知秋对大小姐很好,所以大小姐对她也好,陪着她才会和她一起去养老院和孤儿院,咱们大小姐那时去做义工的时候,行子和同学也在做义工) 喜欢 从第一次见到她起,臧西行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只是他还没发现,后来关注越来越多,甚至在她有困难时会悄摸摸的帮助她。 臧西行是个大直男,在他前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他从未想过男女之情,在冬落雪十五岁那年的生日,臧西行曾东挑西选为她准备生日礼物。 但他不知道送小女孩什么好,他精挑细选,总觉得选的礼物都配不上冬落雪。 问周围的朋友或者女同学小女孩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时,还被室友调侃过是不是有了女朋友,臧西行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是在给妹妹买礼物。” “哪种妹妹?情妹妹吗?” 其他人笑作一团,臧西行不理,只觉得他们的这种思想很龌龊。 冬落雪才十五岁,还是一个高中生,他都已经快大学毕业要工作了,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恰巧那年暑假去国外和老师一起参加研讨会,他在拍卖会上拍了一颗钻石送给冬落雪当生日礼物。 臧西行没有妹妹,只有一个弟弟,弟弟没有妹妹可爱,他当时想的是把冬落雪当成妹妹一样宠爱。 那一年,冬落雪高一,臧西行大叁。 再后来,关注越多,越是能了解冬落雪,臧西行会在她高兴时同样高兴,在她生气时也同样气闷,他越来越感同身受,在乎她的情绪。 这种反常让臧西行很是不解,但他很乐观,他去寻找这种不解的原因,发现不知不觉中,他早就没把冬落雪当成妹妹了,而是喜欢她。 起初,他还觉得自己不应该,他和冬落雪相差六岁,她小学的时候,他都已经上高中了。 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他很快又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是真的喜欢冬落雪,想看着冬落雪永远高兴。 喜欢就是喜欢,裁了就是裁了,他不会否认。 那时他就认定,他就是要陪冬落雪一辈子,就是要填补冬落雪心上的漏洞,让她不再孤独。 年龄相差六岁,但心理上不一定会差几岁,还没在一起时臧西行就经常忧虑冬落雪嫌他老怎么办。 又庆幸,年龄大点也好,阅历也丰富,大小姐以后不用操心,一直开开心心的就好,他可以包办她的所有事情,这可能也是他的优点了。 想通的臧西行觉得,禽兽就禽兽吧,为了得到冬落雪也值得。 所以他步步为营,打探她的喜好,塑造出一种她最喜欢的人设。 —— 臧西行沉默的时间太长,没有听到冬落雪的话。 “你到底在想什么?发什么呆呀?” 臧西行如梦初醒,“对不起,宝宝,你说了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刚刚没有听到。” “我说……哎呀,你不许这样喊我!” 冬落雪恼羞成怒,只有在床上或者他想干坏事的时候,臧西行才会这样喊她,床下喊她宝宝,她会忍不住多想。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只围了一条羊毛毯,忍不住怪罪他:“都怪你,我的衣服都给我扯坏了,怎么穿啊?” 结果臧西行只是默默起身,给她拿出了新的衣服,甚至包括内衣裤。 冬落雪茅塞顿开,目光幽怨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就想把我留在山上做些龌龊事情?” 而臧西行腆着脸笑的无耻,心情很好的去给她准备吃的。 臧西行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心思这么龌龊,冬落雪感受到身子的不舒服,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从来到霞山镇第一次做的时候开始,臧西行就是一副憋了很久的样子,每次做的冬落雪身子都要散架,在床上好话赖话都说遍了,他也不会停,求他他也不听。 臧西行伺候着她喝小米粥,味道很好,但他本人却不好,手不老实的放在冬落雪的腰上。 这一夜像是打开了臧西行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现在的有些行为在冬落雪看来真的有些放肆了。 “你不许碰我!” “宝宝,你的腰不酸吗?我在给你揉腰。” “那还不是都怪你!说了不做了不做了,你就是不听。” 冬落雪有苦说不出,她现在感受到了臧西行的恶劣,她要直接提出臧西行的手不老实,他肯定会狡辩。 臧西行心情很好,一脸荡漾的喂着冬落雪,看似在给她揉腰,其实是光明正大的吃着她的豆腐。 冬落雪速战速决喝完粥,不想再被他触碰,总觉得臧西行还会对她做些下流的事。 她每次在事后都会因为臧西行的粗暴和过分训斥他,他嘴上说着好,实际从来没有遵守过这个口头约定。 吃过饭的冬落雪再次向臧西行提及想要下山的事,臧西行含含糊糊,就是不正面回答她。 冬落雪直接问道:“你是不是这几天想和我一直呆在这个小木屋?” “如果你想,你可以直接和我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回答我,逃避这个话题。” 臧西行看着冬落雪认真的样子,自暴自弃的郑重给她说:“对,我想,所以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就是想这几天和你一起呆在这里。” “好啊,我们可以呆在这里。” 臧西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随后,狂喜环绕着他,他扑向冬落雪,急不可耐的去吻她。 “你不要得寸进尺!” 话语很快被淹没在唇齿间,新一轮的征战开始。 臧西行现在敢肯定,大小姐绝对是对他有点好感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么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宝宝 霞山镇的这场雨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这几天臧西行把宝宝唤了个遍,潜移默化中冬落雪习惯了这个称呼。 她和臧西行一直呆在小木屋里没从山上下来,在冬落雪睡着的时候,臧西行会趁着小雨走那条小路下山回家拿点东西。 下雨无事可做,臧西行的日常就是服务冬落雪,而冬落雪,不是在吃饭,就是在被吃,各种意义上的吃。 臧西行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随时随地都能兴奋,拉着她做了一场又一场,冬落雪感觉整个身体都快报废了。 等到雨停了,冬落雪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这种被做到日夜颠倒,不知道白天黑夜为何物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因为下雨又在山上,又因为冬落雪被臧西行拉着一直在做体力运动,无暇顾及别的事情,她可以说是处在半失联的状态。 夏知秋的消息发了一条又一条,偶尔冬落雪还在睡,臧西行就替她回消息,基本都是“她还在睡,醒来会给你回电话”。 但电话就没有打过,因为醒来的冬落雪,偶有空闲时间就会去欣赏窗外的风景,霞山镇的景色实在是很好,每一刻都在变化着。 但她很快就欣赏不了,臧西行很会破坏气氛,任何事都能扯到做爱上,他能一边让冬落雪欣赏着窗外的美景,一边在她体内各种放纵。 有时被臧西行控制着狠做,或者被做到快晕过去的时候,臧西行好像恍然大悟般的告诉她,刚刚你朋友发来消息让你看到回复一下,要不要现在给她回复? 然后在心里补充,再不回复你就要没机会了,看样子你已经被做的快晕过去了。 半失联的冬落雪,在一周后,终于下山。 但是是被臧西行背下山的,因为她腿软的走不动。 趴在臧西行的背上,想着臧西行这几天来对她做的种种事情,张开嘴就咬上他的肩膀。 “宝宝不要咬,”臧西行一本正经的劝她:“会硬的。” 冬落雪简直无语,想骂他又怕他爽,想打他又怕他让使劲。 回到院子后,冬落雪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勉强恢复元气。 她醒来的时候,臧西行在房间里开着小台灯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很认真的样子。 还是冬落雪出声后,臧西行才从果树研究报告中抽离出来。 “你怎么还在?” “宝宝,你醒了,要不要吃点小馄饨,五分钟就可以好,不会等太久。” 他也不管书桌上的东西了,着急忙慌地就要去给冬落雪下小馄饨。 冬落雪发现,她每次醒来都会看到臧西行,除了第一天来的那个下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臧西行呆在屋里,其实是在等她醒来,然后他才会去做别的事情。 这给足了冬落雪安全感。 冬落雪洗漱好后臧西行端着馄饨进卧室了。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讲究,都能在卧室里吃小馄饨了,臧西行也不在意,明明他是一个更爱干净的人。 吃着小馄饨,她终于想起来了夏知秋。 想曹操曹操到,一接通夏知秋的视频电话,她就很大声的阴阳怪气。 “哇!大小姐,您日理万机,可让老奴好等,老奴太荣幸了,终于听到了您的天籁之音!” “现在可以尽情吩咐老奴啦!” 夏知秋没个正经,冬落雪在这边笑的肚子疼。 只有在夏知秋面前,冬落雪才不会掩饰自己。 在臧西行面前她自认为展示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殊不知,臧西行已经把她了解的彻底。 她觉得,不能和臧西行有太多接触,容易陷进去,毕竟臧西行这人感觉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没有人能想她父母奶奶一样绝对为她好,她不信任别人无缘由的好,臧西行就像陷阱,陷进去了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大小姐,您玩的开心吗,我都回青市了,你怎么还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啊?要不要老奴去接驾?” “你少来!”冬落雪还不知道她,完全就是耍嘴皮子侃大山。 夏知秋要是能来接她,她冬落雪的名字倒着写。 因为夏知秋自从觉得臧西行是喜欢冬落雪之后,就坚定决心再也不会掺和到关于两人的任何事情中。 还盘算着以后只要能麻烦臧西行的自己绝对不会再出力,大小姐这么难伺候,还是麻烦她自己的老公吧。 就大小姐纵容臧西行的这个态度,她就觉得冬落雪对待臧西行是不一般的。 更何况她心里门清,她觉得俩人就是互相喜欢,就是没说破。 不过夏知秋乐意看俩人的拉扯,互相喜欢要是从别人嘴里尤其是她嘴里说出来,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还是要当事人自己发现比较好。 (三次有点事,估计以后的几天都只会每天更一章了,因为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写,感觉对不起你们QAQ,谢谢大家的支持!等事情处理完我爆更补偿大家!) 摸摸 vi pyz w.co m 夏知秋看着冬落雪一脸被滋润过度的样子,白里透粉,脸都被养胖一小圈。 “啧啧啧,这几天一定过的很舒服吧,瞧你那小脸,嫩的能掐出水来,咱臧大公子真有男妈妈的潜质啊,看把你喂的……” 还没说完就被冬落雪急忙的打断:“你不许说,你再这样我就挂电话了!” 冬落雪害羞,臧西行还在旁边呆着呢。 她就害怕夏知秋这一点,平常在她面前说话就很大胆,常常逗得她脸红心跳。 “得得得,大小姐,老奴不说了,不要生气,看在姐夫的面子上。” “你不许喊!” “ok吧,那我不说了可以吗?” “不行!” “嘶,我说大小姐,公主殿下,你左一个不行又一个不许,我怎样才能讨你的欢心呢?是不是老奴比不上臧大公子啊?” 冬落雪气急,夏知秋老是逗她,她也没出息,老是着她的道。 眼看冬落雪要生气,夏知秋目的达到,知道她过的还不错,在添最后一把火:“既然如此,老奴就不打扰您和姐夫了,再见,大小姐,老奴跪安。” 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这不怪她,逗大小姐生气真的很有趣。 大小姐平常一副性冷淡的模样,明明就是一个心地柔软的可爱小猫咪,非要伪装成高冷的样子,很不可爱! 但也很可爱,因为反差萌的大小姐更可口,更想让人逗逗她。 所以逗大小姐成为夏知秋和臧西行心照不宣的爱好。 臧西行在旁边听的目瞪口呆,他以为自己有些时候的行为已经够恶劣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又笑又笑,冬落雪觉得臧西行又在旁边嘲笑她。 她转头又把怒火撒给臧西行:“你不许笑!” “宝宝,为什么不允许我笑呀,你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许,我还以为是单独针对我呢。” 臧西行重复夏知秋的话,一副心情很好却又很委屈的模样。 冬落雪外表看着不近人情其实内里只是一个花架子,夏知秋和臧西行揶揄她,就是了解她并不会因此生气,就算生气了,哄哄就好了。 —— 这几天睡的有些多了,临睡时冬落雪睡不着,在床上东扭扭西扭扭,臧西行躺在她身边猛然间抓住她的手臂。 “睡不睡,要不要做点别的?” 这话说的别有用心,冬落雪有些害怕。 “这就睡,这就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4.com 但说着睡觉的某人,实际上也睡不着,臧西行拥着她察觉到她的不老实。 这片刻的安稳让臧西行觉得此刻是多么美好,但前提是冬落雪没有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前几天臧西行胸上的那种感觉让冬落雪有些怀念,她以为臧西行睡着了,手悄咪咪地从他的睡衣下摆处探进去。 掌心触碰到腹部,肌肤上的体温传递到她的指尖, 手下腹肌块块分明,她下意识的挠了挠,手指轻轻拂过沟壑,爬上鼓胀的胸部。 冬落雪玩的开心,臧西行忍的难受。 “霜霜,你要是不想睡我们可以做点别的。”臧西行按住她作恶的手。 “你还没睡啊?那你装什么?”明明是干坏事的人,可是冬落雪把话说的像是臧西行的错。 “还睡不睡?” 冬落雪不回答这句话,只是问他:“真的不可以摸摸吗?” 臧西行不说话,只是把她的手拿出来,明确的拒绝她。 甚至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 不让摸,那就非要摸,冬落雪的逆反劲上来,从背后搂住他,手顺着他的衣领钻进去,去揉他的胸。 臧西行忍无可忍,拉开她的手就往身下按,哑着声音说:“揉这里。” 早在冬落雪碰到他的肚子时,他就已经硬了。 手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冬落雪知道那是什么。 她终于老实,想把手抽出来,却被臧西行按着不让动。 他转了一个身,但没放开冬落雪的手。 臧西行拉起她的手,就往裤子里放。 “你变态!” 柔软的手心碰上兴奋的阴茎,激的臧西行抖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碰了!”冬落雪央求他。 “晚了。” 他凑在她耳边,伴着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说:“宝宝,帮帮我。” 臧西行带着她的手碰上热气腾腾的阴茎,一路往下捋上阴囊,他的阴毛旺盛,有些扎手。 “你……你放开!” 冬落雪面红耳赤,被臧西行直白的动作吓懵了,她对男性的性器官并不了解,没有仔细观察过,更没有用手直接触碰过。 臧西行压着她的手揉弄他的阴茎,不同于自己撸的那种感觉,冬落雪的手柔软的像一滩水。 “放手……”她动了动,不小心碰到马眼,阴茎突然抖动一下。 臧西行眼睛都憋红了,胀痛的阴茎得不到抚慰,欲望得不到释放。 哀求的盯着冬落雪:“宝宝,就这一次,求求你了。” 扎手 “可是,很扎手。” 冬落雪找着借口婉拒他。 但又受不了他哀求的目光,于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结束后已经很晚了,冬落雪有些嫌弃的把手上的乳白擦到臧西行的衣服上。 后悔给他做这种事了。 臧西行逮着她亲了一口,抱着她去洗手,他现在心情极好,嘴边扬起灿烂的笑容,看的冬落雪牙痒痒。 等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手上仿佛还带着那种粘腻的湿润感。 —— 第二天冬落雪醒来的时候,臧西行并没有在房间。 她没想那么多,以为他有事出去了,虽然已经习惯他在房间内等她醒来,但她也明白臧西行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等她醒来。 她有些尿急,推开卫生间的门就要进去。 里面热气弥漫,水雾中臧西行背对着她站在淋浴头下面,手臂还在轻微的晃动着。 冬落雪睡意模糊,往前走了两步,但在仅存的清醒中,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扭头就走。 却被抓住胳膊扯到了臧西行怀里。 “我什么都没看见!” 臧西行笑了:“还没问你呢。” 刚刚他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知道她进来了,但没动作。 等到后面的人反应过来有些急切的想逃跑,才坏心眼的拉住她不让她走。 冬落雪一边挣扎一边躲避着他的触碰,一想到他刚刚在干的事,就觉得臧西行哪哪都不是,看着不顺眼。 “躲什么?”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刚刚看到什么了?” “你自己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问我干嘛!” 臧西行明白她想错了,也不解释,强行掰开她的手放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蓝白色的备皮刀。 “不是说扎手吗?你帮我刮了好不好?” 臧西行圈着她肩膀,凑在她耳边低语。 冬落雪由着他的话想到那个画面,原来他刚刚在刮毛。 她羞耻的头上都要冒烟。 冬落雪坚定的拒绝他,臧西行也不勉强,放她出去了。 把大小姐惹急了,也就惹急了。 大小姐就那两招,不是冷着脸不说话,就是瞪着他骂他混蛋。 脸皮薄,但好哄。 被逗弄的冬落雪已然没了睡意,一看时间才七点多,想着今天做什么好。 一连几天的阴雨天,让冬落雪闲的发闷,天晴了是要琢磨着要玩什么了。 她没工作,完全就是毕业即失业的状态,不过家里人也不催她,虽然学的金融,但还没进过公司。 冬父在她毕业时问她要不要来公司,大小姐当时在涂指甲油,翘着指甲振振有词道:“你们现在还年轻,四十多岁正是奋斗的时候,不要想着我会来公司上班,我不适合这种工作。” 冬父能怎么办,他不能怎么办,大小姐从小被娇养着,有些时候做的太过,冬父冬母也管不了,也不能管。 起初他们还会给她讲道理,但冬落雪被管教时,冬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发话:“你们没养过,就不要管!” 然后把冬落雪带回去管教的更加严厉。 回忆起自己当初不上班的原因,冬落雪恨自己当时没有找个班上,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无聊。 今天早饭臧西行给她做的是牛奶醪糟鸡蛋,比较补气血,冬落雪生理期快来了。 喝着牛奶醪糟鸡蛋,冬落雪有些心不在焉,她还是在想上班的事,不是因为无聊,她发现好像所有人都有事情做,就她没有。 臧西行就算再‘不务正业’,他也有事要做,冬落雪夜里偶尔醒来,都会看到他抱着电脑在处理工作,或者开着小台灯写着什么。 青市那群她最讨厌的名媛团,一个个不是开个画展就是投资公司,再不济,跟着婆家做慈善也比比皆是。 臧西行看着她吃饭头都要埋碗里了,轻声询问:“怎么了,宝宝,身体不舒服吗?” 冬落雪沮丧的说:“我发现好像每个人都有事情做,就我没有。” “是无聊了吗?” “没有。” 好像是有些无聊了,冬落雪来到这都没怎么玩过,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平常太热也不想出去,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被他往床上带。 臧西行都感叹她怎么能这么沉得住气。 今天晴天,臧西行思考着带她去哪玩。 “今天要不要……” “行哥!” 要说出的话被陈寸光打断,他牵着一条狗进来了。 纯白色的狗精神抖擞的站立在院子里,毛发浓长而厚重,四肢强壮,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冬落雪,呜呜的叫着想往她身上扑。 陈寸光怕把她吓到,紧紧拉着牵引绳不让它动。 “行哥,大壮非要来找你,我控制不住。”陈寸光牵着大壮解释。 笑话,要是知道是他耍心眼绕路带着大壮来找它真正的主人,并因此耽误了它主人和女主人的美好时光,不止是大壮,陈寸光的皮都会被臧西行剥了。 大壮是臧西行在冬落雪来之前寄养在陈寸光那里的萨摩耶。 (这两天胡思乱想的时候想新文的内容,然后没头绪,无聊的时候看小说,沃趣!别人写的怎么这么牛逼!怎么写的啊!边看边流出羡慕的口水!好香好香好好看!) 大壮(今天三更) 说起大壮,它还是臧西行准备来霞山镇之前捡到的流浪狗。 初捡到它的时候,大壮骨瘦嶙峋,在研究院旁边的垃圾桶里找垃圾吃,身上爬满苍蝇,还有皮肤病。 那时他还在考虑如何向冬落雪开口说要去霞山镇的事,自己都焦头烂额,根本想不到如何安置它。 但他还是心善,捡起它扔给动物医院治疗,承担费用但表示不想养,告诉医生希望它好了之后能找个领养就行。 等晚上臧西行忐忑不安的回家后,冬落雪第一时间发现它身上的狗毛,大声嚷嚷问他去哪里鬼混了,身上脏的要死,根本不能看。 然后推着他去洗澡,并表示让他洗掉身上的狗臭味再出来,要不然就去睡大街。 一番折腾下来,回到屋里的臧西行看见冬落雪早已熟睡,要说的话憋了回去,想着第二天在和她商量去霞山镇的事。 但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要去臧家参加两家的聚餐,要说的话又被耽搁。 去霞山镇的事迫在眉睫,路上的臧西行几次叁番想开口,但都被冬落雪打断,他觉得冬落雪可能已经察觉了,是他没勇气开口。 刚结婚不足一月的新婚夫妇,就要异地,他们感情也不稳定,臧西行都感觉自己才结婚就要离婚了。 两家父母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这次的家宴肯定会以此发难,到时候还没和冬落雪商量的臧西行在去霞山镇这件事上,只会更加难上加难。 果不其然,吃完饭后,由臧家父母先开口问他的打算,并问其未来发展,得到并确认他要去霞山镇的消息后,痛斥他不务正业。 还没等臧西行开口,冬落雪就在一旁开口:“阿行已经和我说过了,我支持他。” “爸爸妈妈你们都不用担心,阿行又不是去异国他乡工作,再说了,就这么点距离,随随便便就能回来了,这都不是事。” “阿行有他的事业挺好的啊,家里公司不是还有小昂吗?等到小昂忙不过来再让他回来不就行了。” “男人就要有自己的事业,阿行有上进心是好事,他要是没点上进心我还看不上他呢,所以你们别担心了,让他去就行了。” 一番话说的大家哑口无言,臧西行的太太都开口决定了,他们还能发表什么意见。 人家小两口的事,还是小两口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吧。 就这样,冬落雪几句话就搞定了这件事。 臧西行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她不仅知道了这件事,还在父母发难时给他解围,他都不知道冬落雪是大度还是不在意了。 冬落雪当然是既大度又不在意了,要说在意还是有点,毕竟他们新婚,但自由太过于吸引人。 聚完餐她就要走,催着臧西行给她当司机。 冬落雪要和夏知秋去逛街提前庆祝即将到来的自由。 把冬落雪送到商场后,她没让臧西行跟着,正好动物医院就在商场附近,他正好去看看昨天那只流浪狗怎么样了。 臧西行此刻心境已经改变,看着那只狗努力活着的样子,心里一阵触动。 它的求生意志很强,医生都夸它是一只坚强的小狗。 臧西行问起领养,却被告知这种状态的流浪狗一般很少人领养,即使治好也会因为种种原因不能领养。 但他要去霞山镇,自己都没安定下来,怎么能养狗呢。 医生为他提供新的思路,问问身边的人能不能养。 身边人,臧西行首先想到了冬落雪,但他也不知道冬落雪会不会养。 接到逛完街的冬落雪后,他试探着询问她,要是有只狗会怎么样。 冬落雪嫌弃的看着他:“有狗没你,有你没狗,我最讨厌狗了,你还是敢带回来你就去睡大街!” 臧西行只好歇了这份心思,他不知道为什么冬落雪不喜欢狗了,以前明明也喜欢的,又想到,可能不喜欢他吧,以至于连他要养狗都强烈反对。 他没办法,在霞山镇安顿好之后让陈寸光过来接了这只流浪狗带回去,并取名为大壮。 贱名好养活,这也是期望,臧西行希望它长的壮实,不要再受伤。 大壮来到霞山镇后,适应的很迅速,成长的很快,村里人也都喜欢它。 它整天和一群鸡鸭鹅,牛羊猪一块玩还不会咬伤它们,遇到危险的事是还能保护他们,非常通人性。 等它再长大一点,因为皮肤病掉的毛也渐渐长齐,臧西行才发现,原来它是一只萨摩耶。 短短半年多,大壮从一只营养不良还有皮肤病的小流浪狗长成了一只巨狗。 一只毛发蓬松,站姿魁梧,站起来有一米叁的的强壮的巨大的狗。 吓到 大壮太过于热情,臧西行把它寄放在陈寸光家就是怕它吓到冬落雪。 在来之前,臧西行的印象还停留在冬落雪对狗有些抵触的时候。 但出乎意料,她看到大壮后,直接惊呼:“小狗!” 大壮从陈寸光的手下挣脱开,扑向冬落雪。 它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格对冬落雪来说,有些过于庞大。 在大壮即将碰到冬落雪的前一秒,臧西行搂过她,对着大壮厉声喊道:“大壮,坐下!” 大壮乖乖坐下,它听臧西行的命令但又想往冬落雪身上凑,两极矛盾下,扭头跑向了陈寸光,然后一头扎进了他的裆里。 陈寸光疼得嗷一声,想捂着裆但苦于冬落雪还在,他疼得浑身发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哽咽着对臧西行说:“行哥,大壮我是真养不下去了。” 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院子,背影带着火烧屁股的急切。 大壮也不跟着走,坐在院子里仰着头左看看又看看,想扑人却被臧西行制止。 原本把大壮的送走就是因为怕冬落雪讨厌,她之前还说过要是臧西行养狗就让他和狗一起睡大街的话。 就在臧西行拿不定主意,想着要不咬咬牙再把大壮送陈寸光那得了,就算陈寸光和他拼命他也认了。 “你把小狗养在霞山镇了?它的名字叫大壮?” “对,你要是不喜欢我……” “没说不喜欢!我喜欢!”冬落雪着急打断他的话:“那以后它是不是会回来和我们住一起了?” 臧西行愣愣地看着她,想问她当初不是不想他养狗吗。 但这话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大小姐喜欢就行,不喜欢才是真的麻烦,既然喜欢那就不需要再解释了。 冬落雪兴致冲冲地逗着大壮,指令都会,毛发蓬松显得体型很大,但体重一点都不虚假,臧西行把它养的很好。 她早饭也不吃了,专注于和大壮玩。 臧西行无奈,让她吃饭还被凶,只好一直热着饭等她饿了吃。 看她好不容易有兴致想去玩,臧西行领着她,她牵着狗,一起去逛霞山镇。 雨后的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苦涩味,还有清香的草木味道,大壮走走停停,有时会停下来用爪子刨枯叶,冬落雪会耐心等待它。 更别说臧西行了,他时时刻刻关注着冬落雪,冬落雪停下他也会停下。 大壮这次停留的时间比较长,冬落雪还以为它在干嘛,走近发现它正在扒拉一只蚯蚓。 她害怕软体动物,看到蚯蚓的一瞬间身体都僵硬了,手心里冒出一层层的冷汗。 臧西行率先察觉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 冬落雪僵直着身体扭过头看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她脸色苍白,冷汗顺着脑门流下来,因为害怕手指蜷曲着握住,指甲陷进皮肉里,天知道她刚刚用了多大的劲才险些抑制住尖叫声。 臧西行大步向前,看到了大壮在扒拉的东西,他一把抱住她,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我在呢霜霜,不要怕不要怕。” 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臧西行更加紧紧拥抱住她,握着她的手传递温暖。 温暖的拥抱包裹着她,冬落雪感到安心和坚定,提起的心慢慢放回实处。 缓了一会儿她才动动手回应他的拥抱,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寄托到他身上。 臧西行没换姿势抱起她,远离那个地方。 “蚯蚓,好长……”冬落雪沙哑着嗓音向臧西行描述着刚刚看到的东西。 他轻叹一口气,知道她害怕的原因。 此刻再说什么安慰的话都多余,蚯蚓在冬落雪害怕的东西里面可以说是排名榜首。 闲逛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臧西行动作很轻地拉开她的胳膊,双手架起她的肩膀,手掌稳稳拖住她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 可见是真的被吓到了,这种在平时都不让做的动作她都没有拒绝。 臧西行喊着大壮,很轻松的抱着冬落雪就回去了。 大壮还没搞清状况,见男主人抱着女主人以为在玩什么游戏,蹭着臧西行的腿也想让他抱它。 男主人不理她,它用鼻子去戳冬落雪的耷拉着的腿,小狗鼻子湿湿凉凉的,但冬落雪一想到它刚刚的行为,残忍的拒绝它的讨好。 冬落雪闷闷的声音传入耳中。 “它刚刚用爪子摸了那只蚯蚓,还用鼻子去闻。” 臧西行哑然失笑,向她保证回去立刻就给大壮洗澡,在洗干净前不会再让大壮碰到她。 瓜子(三更) 当大壮的头再一次拱向蹲坐在葡萄架下面的冬落雪的脸颊时,冬落雪忍无可忍,推着它的头回绝它想出去玩的要求。 自从那天大壮玩蚯蚓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后,冬落雪又在家宅了几天没出门。 今天的天气说不上热,台风天刚过去不久,园子里一切都需要检查收拾。 臧西行从台风天开始就一直在休息,罢工了好几天,再不去陈寸光就要拿着绳子吊死在他家门口威胁他了。 所以臧西行要去果园里了解果树的生长情况,也正好看看水蜜桃经过下雨天损耗多少,能不能供应农博会。 因为这是他的工作,冬落雪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和大壮一起在家里等他回来。 冬落雪左手拿着臧西行切好的西瓜,右手捏着桃子送来的葵花籽,王婶自家种的,用盐水煮了又炒,专门送给她的,很香,她很爱吃。 当然大壮也爱吃,大壮总是拱她,她已经分不清它到底是想吃东西还是想出去玩了。 “霜霜,好惬意啊~” “你闭嘴吧,怎么老是阴阳怪气!” 冬落雪翻着白眼甩给电话那头的夏知秋。 “怎么着,大小姐,我没臧大公子有本事,有魅力,不能博得您的欢心是吧?” “你再贫!” 通话半小时,夏知秋张嘴没说一句好话,一个劲的揶揄她。 大壮在旁边哼哼唧唧,用爪子扒拉着冬落雪的腿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冬落雪没被吸引,到是夏知秋被它蓬松的毛发吸引了。 “啧,这大公子怎么把大壮养着这么好,我都羡慕了。” “你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也想养狗?”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养狗,我是说大公子手艺好啊,不仅把大壮养的膘肥体壮,我看把你养的也不错!” 然后继续发表她的意见:“大公子以后要是种果树失败了也可以改行,就改行养猪!到时候我第一个投资!” 最后感叹:“大公子真是养猪的一把好能手啊!你冬落雪就是现成的招牌!” 冬落雪气的要和她绝交,没想到夏知秋绕了半天弯子是说她吃胖了! 她气冲冲地挂了夏知秋的电话,并放言再也不会接她的电话了。 冬落雪捏捏自己的脸和肚子,又捏捏大壮的肚子,发现真的像夏知秋说的,她胖了,臧西行真的很有养猪的潜力。 冬落雪欲哭无泪。 大壮见冬落雪碰它,以为是要和它玩,高兴的跳起来去咬她的裤脚,试图勾起冬落雪要出去玩的兴趣。 冬落雪已经无法再装作视而不见,揉揉大壮的狗头:“好吧,就出去玩一会儿吧。但是你不能在舔蚯蚓了!” 大壮像听懂似的嚎叫两声,主动找出牵引绳示意冬落雪给它带上。 它有时候过于精明,冬落雪觉得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大壮平常对别人爱搭不理的,但是只要遇见臧西行或者冬落雪,尾巴都恨不得摇上天。 陈寸光觉得见到两夫妻的大壮真是形象具体的描述了狗腿子为何物。 不过人都有特别喜爱的人,何况动物呢。 在大壮面前,臧西行就比不上冬落雪,只要有冬落雪在的地方,它一定会紧跟着她,要是冬落雪和臧西行同时喊它,大壮就像没臧西行这个人一样,眼里只有冬落雪。 大壮汪汪叫着催促着冬落雪,她无奈,只好站起身跟着它去逛没逛完的霞山镇。 大壮小导游,日常就是照看鸡鸭鹅,还会帮助小孩赶赶牛羊猪,村里逛了个遍,就没有它没去过的地方。 它带着冬落雪去了靠近后山的小湖,这里是它经常来的地方,臧西行带它来过一回后,它就常来呆在这思考它的狗生。 小湖上方雾气萦绕,旁边的竹林飒飒作响,还有一两只白鹭在浅水处捕猎。 冬落雪带着大壮没去打扰这份安宁,找了一块干静的地方坐着欣赏美景。 偶尔传开咔咔两声,是大壮在嗑瓜子,王婶送的瓜子它很爱吃,不过盐太多,臧西行不让它多吃。 冬落雪刚刚出来的时候顺手抓了一把,没想到坐在这后,大壮闻着味去拱装有瓜子的口袋。 她没办法,只好喂它几颗。 吃完继续撒娇,就是不知足。 冬落雪点着它的头:“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大壮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像是老朋友间的见面暗号。 冬落雪见状,脸上洋溢起喜悦的神情,眼睛笑的眯起来,嘴角上扬,多给了大壮两颗瓜子。 “最后两颗,吃完就没有了!” 大壮听明白了,小心翼翼的把瓜子含在嘴里,口水都流出来了才嗑开瓜子皮吃瓜子仁。 冬落雪再一次惊叹,大壮真是一只聪明的小狗,它不仅会嗑瓜子,还会吐瓜子皮。 鼻涕 一人一狗吃够了也休息够了,准备打道回府。 但大壮在,总会有无法预测的事情发生。 小湖旁边有一大片空地,是开垦后又荒废的耕地,过于肥沃的土地给野草提供了营养,里面杂草丛生,有些甚至长的比冬落雪还高。 要回去时,一只棕黑色的野兔突然从中窜出来又迅速逃离,像一阵风一样。 要不是都跑到冬落雪眼皮子底下了,她真要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大壮的耳朵瞬间竖起,猛地冲出去朝着兔子消失的方向去追那只野兔。 “等等……大壮!回来!” 杂草太多,又高,大壮一瞬间就看不到身影,冬落雪咬咬牙,转身进了那片杂草里。 茂密的杂草一丛接着一丛,冬落雪努力辨别着方向,循着大壮走过的痕迹去追。 她有些害怕,草太多太茂了,皮肤被杂草的叶子割破还有刺痛感,大壮不知道在哪,只能听到它汪汪叫的声音。 冬落雪听声辨位,朝着大壮在的地方走去。 她已经很努力了,有时大壮从她身边跑过又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跑走,冬落雪看不到它,也抓不到它。 头皮有扯痛感,她还以为杂草是挂到了头发。 随意抓了一把头发往后隆,她摸到头上有带刺的小球球,可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些。 “大壮!你在哪,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冬落雪一声声喊着,但大壮早已经追兔子追疯了。 她逐渐听不到大壮的声音,想哭又怕哭出来扰乱自己的头绪。 就带她不知所措时,臧西行来了。 “霜霜,霜霜……落雪,冬落雪!” 臧西行一声一声喊叫着,心跳都要停了。 从果园回来后他就直接回家了,还以为冬落雪和大壮会一起在家等着他,没想到进了门,家里却没一个人。 打开手机,冬落雪也没有给他发消息说去哪里了,给她打电话手机铃声从葡萄藤下的竹垫处传来。 他有些着急,冬落雪在这里并不熟悉,会去的地方也很少,又带着大壮,估计是大壮领着她出去逛了。 大壮爱去的地方也就那几个,他一一寻找都没有找到,在走到距离家最远的后山的那片湖时,他听到冬落雪的呼喊声。 听着声音,像是在那片杂草丛里。 荒废的耕地会有兔子打洞,里面往往还有村民为了吃野味放的捕兽夹。 那一瞬间,臧西行的心跳真的停跳了几秒钟。 “我在这,臧西行!” “你别动,不许动听到没!等我进去找你!” 冬落雪很是听话的止住了脚步,这时候,大壮突然跑回了她身边。 她特别生气,眼睛红红的怒瞪着大壮,想打又怕打痛了自己的手。 大壮也感应到冬落雪情绪的不对劲,俯趴在地上,耳朵压低飞起,尾巴一直摇啊摇,咬着她的裤脚嘤嘤叫。 冬落雪不理,回应着臧西行方便他找到她。 臧西行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扒开一簇杂草,找到了蹲坐的冬落雪。 他大致把冬落雪全身上下看了一遍,除了有些狼狈,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紧接着,他伸出双臂,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半跪着紧紧地把冬落雪拥入怀中。 冬落雪周身围绕着他的气息,周遭的嘈杂声被自动隔绝,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震动她的鼓膜。 臧西行有些后怕的把她打横抱起,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带着她往外走,他眼里充满着紧张。 大壮就在一旁跟着,尾巴也不摇了,刚刚男主人瞪了它一眼,它觉得自己命不休矣,主人那一眼代表它可能又要成为流浪狗了。 出了杂草丛,臧西行把冬落雪放下来,她揪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 冬落雪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委屈过,不等臧西行训斥她,她的眼泪就那么掉出来了。 “哭什么,我还没说你呢!”臧西行冷着脸给她擦泪。 “你还要说我?你凭什么说我!” 冬落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委屈涌上心头,哭的更大声了。 “都是大壮的错!你不能骂我!” 臧西行有些头疼,冬落雪打不得骂不得,但今天的行为实在太危险了,不给她点教训根本不长记性。 但他又舍不得。 冬落雪的身体因为抽泣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臧西行徒手给她擦着泪,也没用纸巾,出来的着急,他没带。 “痛……嗝……”冬落雪皮肤娇嫩,臧西行手上带茧,擦痛了她的皮肤。 冬落雪哭的伤心,大壮在一旁谄媚的蹭着他俩的腿。 “你走……嗝……开!” 冬落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还被自己的嗝打断,她觉得好丢脸。 “不哭不哭我的错,我不该说你。” 眼泪止不住的流,鼻涕也要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流出来。 冬落雪刚想张嘴问他带没带纸巾。 一个鼻涕泡冒了出来。 “哇啊啊啊……”这下更丢脸了。 头发 说那时,臧西行的手也快。 他迅速捏了一下冬落雪的鼻子,双指往下一带,冬落雪的鼻涕就那么被他带了下来。 动作快到冬落雪都没反应过来。 臧西行一边安慰她,一边偷偷把鼻涕甩开,又顺手在裤子上抹了抹,他没带卫生纸,要不然也不会用手给她擦鼻涕了。 与其让大小姐尴尬闹腾,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把她的鼻涕抹在自己身上减轻她的窘迫感。 也不是他不讲究,虽然那是大小姐自己的东西,但如果给她擦鼻涕的手没弄干净去碰她,不管尴不尴尬,她都会先生气。 她这时候到是不会在乎尴尬不尴尬了。 大壮嘤嘤嘤的叫着,冬落雪终于正眼看它,它身上都是一个个的刺毛球,蓬松的大尾巴上尤其多。 冬落雪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她想到刚刚头皮上的扯痛感,一摸头发,果然,都是刺毛球。 冬落雪也不哭了,眼前一黑,下一秒都要晕过去了。 她扒拉的自己的头发,摸寻到刺刺的感觉就想摘下来,但都是徒劳。 冬落雪头发上不仅有刺毛球,还有别的东西,头上,衣服上也都有。 她逐渐不耐烦,动作有些暴力,头发都扯掉几根。 嘴巴一撇,眼看又要张嘴大哭。 臧西行赶紧捂住她的嘴,制止她暴力的扯头发的动作:“先回家,我帮你弄!” “怎么这么多,这都是什么啊?” “鬼针草和苍耳,你头发上有很多,回家我帮你弄。” 冬落雪抽抽噎噎勉强信了他的话,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想让臧西行给她揪头上的苍耳。 臧西行也想快,但她头上苍耳真的太多了,尤其马尾处,就像大壮的尾巴一样,粘满了苍耳。 他小心谨慎地对待着大小姐的头发,但还是不小心扯到她的头皮。 头发也不能剪,苍耳要一颗一颗摘,大小姐耐心又差,摘一颗就要问十遍好了没,臧西行心力憔悴。 再一次询问臧西行好了没时,冬落雪一如既往得到了没好的回答。 大壮在一旁呆着看着他们俩,冬落雪看着它就来气。 “我讨厌你!” 臧西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她的身体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能讨厌我。” 他以为冬落雪因为不耐烦才对他说讨厌。 冬落雪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就讨厌,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好慢啊你,不能快点吗?” “快不了,除非剪掉这点头发。”又怕她多想,臧西行安慰她说:“如果你呆不住,剪掉会快很多,以后我可以每天为你扎头发,直到头发长到你想要的长度。” 冬落雪只思考一瞬,就忍痛剪掉了头发,不是因为他说要每天帮她扎头发,透过镜子她发现臧西行摘过苍耳的头发非常枯燥。 还不如剪掉,而且还能得到臧西行的服务,虽然头发她留了很久,有点舍不得。 臧西行拿了一把剪刀,麻利的给她剪掉头发。 冬落雪的头发现在只有齐肩长,在她记忆中就没留过这么短的头发。 她每次洗完澡后,至少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打理头发,这么多年都留的长头发,突然间这么短,她还有些不习惯。 却意外的舒服。 冬落雪的头发又多又密,头发太长有时头皮会有坠痛感,她为了减轻发重,会定期打薄头发,剪短之后,格外的轻松。 臧西行手艺不错,看着她满意的样子还是提醒她可以去身上的理发店再去修一下。 她不乐意,除了自己常用的发型师,用其他理发师给自己做头发都是一场豪赌。 解决完冬落雪的头发,她身上的鬼针草也被臧西行一一摘除。 他要处理大壮了。 对大壮没那么多商量,臧西行直接把它尾巴上的毛剃了,光溜溜的一根肉粉色的尾巴,剃完毛还那么粗壮。 冬落雪在洗澡,臧西行没给她打招呼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她听到了声音,没太在意他要干嘛,两人中间还有门帘隔绝着。 热气弥漫的浴室,冬落雪身上特有的香味似乎由水汽为媒介,清晰的传入臧西行鼻中。 帘子上的人影身姿妙曼,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诱人。 水声刺激着臧西行的大脑,紧绷的弦一下断开,他掀开乳白厚重的门帘,她赤裸的身体尽现眼前。 臧西行叁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走近一步钻进淋浴头下,把她挤在角落里。 “一起洗?” 巴掌 p ow e nxue1 4.c om 一起洗?一起? 冬落雪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臧西行已经脱完衣服面对着她,不容小觑的体格在灯光下呈现出能完全笼罩她的阴影。 冬落雪环住她的胸口,但腿心间的风光遮不住,遮得了下面又遮不住上面。 焦急之下,她捂住了臧西行的眼。 “出去,你出去啊!” 臧西行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拉,精准的吻上她柔软的唇,勾出她的舌头吮吸。 冬落雪的双手已经从捂住他的眼变成了抗拒的推着他的肩,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不想他再继续下去。 臧西行双手用了点力提起她的身体,亲吻继而往下,理智被欲望打破,脑海中反复感受着她的软滑。 “宝宝,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我很害怕,害怕你受伤,担心你因为我的疏忽遭受到意外。” “我……” 即将说出口的话被臧西行用手指插进嘴里的动作打断。 “你这张嘴可能说不出来我爱听的,所以宝宝,作为惩罚,这次不许你讲话。” 翻过她的身子,冬落雪以一个背对着他的姿势被他贯穿。 坚硬的性器撞开肥厚的穴肉,龟头肆无忌惮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甬道蠕动,排斥着过于粗暴的阴茎。 有些痛,但被调教过的身子又迅速分泌出爱液,接纳他的粗鲁。 花穴内湿热温暖,褶皱被碰撞着碾平,阴道内的黏液滑腻腻的,阴茎抽插着发出一阵阵的咕叽声。 接连不断的淫液顺着臧西行进出的动作流出,冬落雪浑身无力,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上,手里没个支撑点,嫩白的胸部被迫晃动着。 阴道内湿滑滚烫,臧西行疯狂的进进出出,刚刮过的耻毛又有新长出来的,因为进的够深,毛茬硬硬的,碰到皮肤后比刮之前更刺痛。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u wa ngsh e.i n 冬落雪意识模糊,嘴巴因为他的手指闭合不上,臧西行下面的动作没有停止,手指也模仿着性器在她嘴内浅浅的抽插。 突然,臧西行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挂在肘腕处,冬落雪不受控制的往前趴着,胸部贴上凉的瓷砖,冻的她一个激灵。 她扭过头,想开口,却被臧西行捏着下巴吻,先仔细描绘她的唇形,后舔开她的唇缝,在她嘴里追着她的舌尖缠绕,越是逃避,动作越是激烈。 热水打在他的肩膀处,跳落的细小水珠降落在冬落雪紧闭双眼的睫毛处,离得近的臧西行看着她睫毛上的水珠,忍不住吻上去,继而亲吻她的眼皮。 他每一次亲吻时都不舍得闭眼,他想看着冬落雪,想看着她每次陷入性爱里面的失控。 每当她要说话时,臧西行不是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就是把嘴凑上去,勾着她的舌头缠吻。 更甚至,只要察觉到她想说话的念头,先捂住她的嘴,然后下半身狠顶,直顶的她说不出话。 粉色的肉穴内,媚肉随着阴茎被带出阴道,她穴内的软肉疯狂收缩,小腹绞紧,水喷的一股一股的。 臧西行的耻毛上都是两人的体液,精液和淫水混合着,她穴口的白沫也粘到了他的耻毛上,染的耻毛白白的。 冬落雪弯着腰,双手扶着墙,忍受着臧西行的顶撞。 却不曾想,臧西行拿手掰开她的臀肉,露出粉白的后穴,似乎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后穴不安的抽动着。 冬落雪没想到他还有这动作,空出手去抓他的手腕,却被反手握住不让动。 臧西行眼热的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穴口被撑得发白,靠近大腿根的下臀肉被撞击的发红。 “啪!” 臧西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嫩白圆润的屁股上瞬间显现出一个巴掌印,她穴内的嫩肉一绞一绞的,刺激的他腰眼发麻。 冬落雪惊的险些要跳起来,却被按住细腰不让动。 接连几下的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红印层层迭迭,冬落雪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 臧西行咬紧牙齿狠心退出她花穴,软肉死死绞着挽留他。 他放弃顶胯的动作,也不在拍她的臀肉,扒开肥嘟嘟的阴唇,小口随着呼吸一点一点的张合着。 臧西行不再掩饰自己的恶劣,他本身就考虑着用另一种惩罚长长她的记性。 于是,巴掌落在最软的地方,他的手很大,一掌下去,后穴,会阴,阴唇都会被照顾到。 越是疼痛,越是刺激,花穴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落下的手掌也不能避免沾上许多。 “宝宝,很爽吗?你流了好多水。” 冬落雪爽的说不出来话,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太刺激了,她大腿根抖动着又经历了一小波高潮。 鼻血 臧西行不再忍受,狠狠抵入她体内,顶胯的动作不再温柔。 原本惩罚的动作却让冬落雪比没有进入都爽,就像奖励,他有些气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技术太差了。 淋浴头早已经关闭了,时间久到浴室内的热气逐渐散去,皮肉相触的啪啪声和冬落雪的呻吟声在不大的浴室内响着回音。 听得臧西行血脉偾张,竟然流出了鼻血。 一滴一滴落在冬落雪白净的背上,像是雪地里飘落的红梅。 他随意抹了一把鼻血,顶弄的动作变得肆意无规律,此刻若是冬落雪回头,一定会被吓到,臧西行下半张脸都是血,眼里还带着癫狂的欲望。 臧西行狠狠冲刺,最终龟头半陷子宫内部,精液喷涌而出。 他没有立即抽出来,简单冲洗一下后搂着冬落雪的腰带她进了屋子,走动间,性器在体内又被唤醒。 这次胸部没被照顾到,乳头俏生生地立起来,雪白的皮肉,粉嫩的乳尖,吸引着他的采撷。 他想给她用上那些她一看就会讨厌的小玩具,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今天的巴掌已经够刺激了,他怕冬落雪受不住。 但又想,今天是特殊情况,应该给她用一下了。 有些东西冬落雪没尝试过,但太过刺激,臧西行谨而慎之的使用,一是怕她迷恋上小玩具的好,二是怕被小玩具比过,冬落雪不再需要他。 在喜欢的人面前,臧西行也免不了自卑的心理。 其实抽屉里有很多小玩具,臧西行买来为了促进他们的感情,也为了让冬落雪在床上离不开他,他学了很多,也觉得小玩具同样可以增加情趣。 臧西行躺在床上静静拥抱着她温存,手指勾着她的头发打圈绕着。 没做的太久,一是因为冬落雪还没吃饭,二是因为他想到了其它惩罚她的办法。 冬落雪背靠着他的胸膛休息,闭着眼想睡觉,臧西行的动作放的很轻,她的背上感受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凉意,是戒指。 臧西行平常工作多是些体力活,怕损坏戒指,他拿了绳穿过戒指当项链带,又藏在领口下,没人能发现他戴了什么。 但冬落雪知道,洗完澡的他总是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不带任何首饰,所以脖子上系的黑绳穿着戒指格外明显。 “别睡,吃完饭再睡。” 臧西行摇着她的肩膀,防止她睡过去,吃不上饭。 “不要,我要睡觉!”虽然是很饿,但是冬落雪现在觉得更困,她需要补充体力。 臧西行不再勉强她现在醒,起身穿过衣服去给她准备午饭。 折腾这么久,冬落雪午饭还没吃上。 等他准备好午饭,冬落雪也已经睡熟,臧西行把她推醒,让她起来吃饭。 冬落雪起床气倒是挺大,要发脾气的时候,臧西行用勺子舀了一勺饭,塞进她嘴里。 就这样,舀一勺吃一勺,冬落雪没睁眼却吃完了午饭。 她头发还没干,臧西行帮她吹干头发后又给她编头发,每次临睡前,臧西行都会给她整理头发,尤其是晚上运动后,他尤其喜欢抚摸她的头发。 臧西行给她扎头发的保证不是假话,他会编发,而且会很多种,都是为冬落雪学的。 冬落雪高中的时候就经常换发型,她和臧西昂上的高中是同一所,学校规定在校学生穿校服,谁都不能例外,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爱美的时候,别的地方不能打扮,冬落雪只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头发上。 她能一天换一个发型,而且一个星期不带重样,发质又好,女学生都羡慕她。 臧西行关注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头发。 婚后两人同床,因为她头发太长,臧西行睡觉有时会不小心枕到她的头发把她痛醒。 刚开始冬落雪也不多说,痛醒也只是推醒臧西行告诉他压到她的头发了,后来时间越久,她越不会掩饰自己。 她只要被枕到头发,就会怒斥臧西行。 没办法,编发她没耐心,她不想迁就臧西行,只能逼他改变。 而臧西行恰恰最有耐心,他睡前会帮她把头发编起来。 于是臧西行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会的发型越来越多。 就在冬落雪以为臧西行好了,可以睡过去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没停,仿佛就在耳边。 她有些烦躁,闭着眼睛问他:“干嘛啊你,我想睡觉!” 臧西行没回答,她也没理,眼看就要睡过去。 片刻后,胸部微凉,乳尖有点刺痛,臧西行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惩罚 一开始臧西行在她胸前做着动作的时候,冬落雪还没有明白过来。 她单纯的以为臧西行可能是在帮她上药,或者检查身体。 可冰凉的触感传到手腕上,咔嗒一声,她的手腕被铐在了床头。 冬落雪的大脑好像都空白了,她猛地一下睁开眼,就看到胸前乳尖上夹着乳夹,还有不能活动的手腕上被铐着手铐。 银色的乳夹,带着软毛的手铐,臧西行在对她用情趣用品。 屋内虽然亮堂堂的,但完全是由头顶上的灯光照的,窗帘的遮光性很好,现在已经全部拉上,也不用怕被外面的人看到。 面前的人没穿衣服,只围了一条很短的毛巾,堪堪遮住隐私部位。 臧西行叉开双腿跪在冬落雪的上方。 “你干嘛?”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话就像撒娇。 冬落雪闭紧双眼,仰视的动作可以看到臧西行的性器,她不好意思看。 茂密的阴毛中矗立着黑红色的性器,向上翘起把毛巾顶起一个鼓包,他动作很慢的扯下毛巾。 “来算算今天的惩罚,如果你解释的让我还算满意,我可以放过你,相反,如果不行,你就要乖乖接受惩罚。” “你可以现在就解释,我给你时间。” 冬落雪说不出话,她现在一头雾水,怎么解释,让她解释什么。 “看来你并不清楚你犯了什么错,给你提示一下。” 说着提示,他却把乳夹的开关打开。 乳尖的酥麻伴随着嗡嗡的声音,细小的电流带给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感,冬落雪想挣脱手铐,却白费力气。 “为什么不拿手机?为什么跑去荒地里?” 臧西行用虎口掐着她的下巴,继续追问:“我是不是给你说过不要乱跑,平常不是很胆小吗?怎么今天这么大胆?” 是的,在臧西行出门前都会叮嘱她不要乱跑,之前每一次她都好好遵守了,怎么今天就忘了呢? 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加重臧西行的惩罚力度。 冬落雪呜咽着说不出话,此刻她脑袋空空,全部的感官都放在乳尖上,酥麻的感觉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大脑。 见此情形,臧西行关了乳夹的电流,留给她喘息的时间。 “想起来怎么解释了吗?” 冬落雪大口的喘着气,哭着向他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看来还是没想起来。” 指尖往下探去,她早就湿透了,水很多,多到顺着股缝往下流,打湿了床单。 “好多水,宝宝,有那么爽吗?” 他低头,吻上凸出的小小花蒂,冬落雪很大幅度的扭动身体,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不要……” 不给她说话的空隙,火热的舌头卷起肿胀的阴蒂肆意吮吸,没怎么用力,冬落雪整个人爽的高潮了。 臧西行对着她的花穴轻吹一口气,冬落雪瑟缩着往后退。 她一脚蹬在他的肩头,想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却被掰开双腿,露出流了很多水的小穴。 臧西行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折迭她的双腿,把脚踝放在他的肩头。 一切准备就绪,又对着冬落雪的阴部大力的扇了几下,流出的淫水在他的掌间拉丝。 刚经历过高潮的阴蒂和花穴都非常敏感,没法动的冬落雪夹紧屁股抬高腹部抵抗着一阵阵的快意。 她很委屈,哭着对他说:“你在报复我吗?我就这一次忘记了你说的话,你怎么这么坏!” “让你长长记性而已,没在报复你。” “长记性也不是你这么长的,你就是公报私仇。” 臧西行不再说话,说一句她都要顶十句,不做点让她印象深刻的事,她就是不会长记性。 两只手指分开鼓鼓囊囊带着艳色的阴唇,阴蒂早就露出糜烂的红,穴口也一直在流水,擦都擦不完,他俯身低头,没浪费一滴,全部都吞入腹中。 拇指摁上阴蒂碾磨,冬落雪的小腹痉挛着,穴口又喷出一股水。 这回臧西行没再喝掉她流出的水,而是先把两个手指蹭满液体,然后用手指勾着往性器上涂抹。 紧接着,两指流畅的插入穴口,停留,拔出,进入。 冬落雪眼尾泛着潮湿的红,身体弧度一起一伏,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简单用手指插弄两下,臧西行扶着性器进入,中间没有任何阻碍,直抵宫口。 冬落雪难捱的扭动身体,哭噎着对他说:“好涨,太深了,你出去。” 臧西行给她适应的时间,但也没闲着,脸贴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啄吻她绯红的耳朵。 紧致狭窄的小穴虽有爱液的润滑,但他的性器实在太过粗大,甬道收缩着排斥他的进入,同时也将他的性器包裹得更紧。 恐惧 有点痛,但臧西行却莫名兴奋。 “宝宝,还好吗?”臧西行亲着冬落雪的脖颈,轻轻的抽动,而她只是本能的流出生理泪水。 等臧西行觉得冬落雪已经适应的时候,动作不再温柔。 臧西行按着她折迭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穴口被撑胀开,动作间带出白色的泡沫。 其实他心里很不安,冬落雪的突然失联太让他害怕,这不是她待在青市的时候。 心里的不安转换成性事上的失控,臧西行的动作变得更快更凶。 室内的声音只剩下肉与肉贴面拍打的声音,以及穴口流出的淫水被阴茎抽插着发出的咕叽的声音。 冬落雪喘息着,剧烈的操弄让她的双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过大的力道顶得她往前窜,还没挪动多远,就被臧西行双手掐腰拉回原位,阴茎顶上敏感点,冬落雪受不住的扭动着腰身。 臧西行抽空用手往她的胸部摸了摸,随后,乳夹被暴力扯掉。 “哈啊!” 破碎的呻吟从冬落雪的口中溢出,她十根脚趾蜷缩着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 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水,臧西行一一舔去。 “松开……松开我!” 冬落雪哭着求他解开手上的手铐。 臧西行充耳不闻地用着力,不去管她的诉求。 生气的臧西行花样百出,简直不是人。 “霜霜,我很害怕。” 但你不能打不能骂,我只能用些特殊手段让你长点记性。 冬落雪再一次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记住臧西行的话,以至于他现在报复自己。 一轮又一轮的征战不留间隙的开始,冬落雪哭着求饶,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他说的话了。 又保证以后一定会带着手机随时接到他的电话,不会再失联。 直到冬落雪晕过去,臧西行才闷哼着射出。 解开她手腕上的手铐,那块的皮肉已经被磨的通红,腿根处也是红红的,她全身还带着情欲过后的粉。 事后同往常一样,还是由臧西行抱着她去清理。 中途冬落雪醒过来一次,当时她正在被清理射进去的精液,以为臧西行还要继续,抱着他轻咬他的耳朵,下意识的求饶。 臧西行原本不想继续的,见她这样,摁着她跪趴在洗手池的边缘,再度轻轻闯入,以后入的姿势。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他也喜欢这个姿势,有种能掌控冬落雪的感觉,很有满足感,仿佛这样,冬落雪就是他一人的。 但他知道,这都是错觉,他能做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顶入,让冬落雪的脑中除了他想不到别的。 臧西行眸色沉沉的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花穴被撑得透明,淫水多的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往下淌,粉嫩的穴肉与黑红的阴茎碰撞,色气满满。 他顺手抓住了冬落雪的手臂往后扯,冬落雪仰着头张嘴呼吸,他却把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 编好的头发早已开散,披落在她的后背,没有沾湿的发丝,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冬落雪呜咽着说不话,面前的镜子里映照出她的模样。 眉眼带着春色,双眼迷离发空,嘴巴被臧西行的手指塞住,口水拉丝滴落在胸前,乳头是被宠爱过度后的肿胀。 而身后的臧西行正阴沉地注视着她。 冬落雪被吓得清醒片刻,她有些害怕,因为从来没见过臧西行有这种表情,牙齿收不住力的咬疼他的手指。 臧西行抬头就看见冬落雪正通过镜子望着他,眼中带着没有散去的恐惧。 他抽出手指,掩耳盗铃般的捂住她的双眼,一丝不察觉,情绪外露被她看见,心里暗自恼恨自己这么不小心。 “宝宝,宝宝……” 臧西行一声声的喊着她,试图消散她的惧怕,也试图让她忘记这件事情。 越是紧张,动作越是快,阴茎被软嫩的穴肉吸绞,里面又润又软,很销魂。 臧西行抱住她,连续亲吻她的耳尖,感受着她的穴肉不断痉挛,收缩绞缠着他的阴茎。 冬落雪的声音含糊不清,哭叫着扒住他的手臂,指尖陷入捂住她眼睛的那只手臂,想逃避即将到来的高潮。 但臧西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牢牢的把她按在怀里,性器往后退出一点,然后又凶狠的撞进去,不停的抽插,带着她的身体经历高潮。 “躲什么?不舒服吗?你下面夹的好紧啊,宝宝。”臧西行恶意的冲她说出下流的话。 男人的劣性就在于此,明明前一秒还在担心她看穿自己本来的面目,下一秒就不顾一切说出一些下流的话刺激她。 冬落雪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声音,紧紧扣住他的手臂,努力抵抗体内的快感。 但最终,不敌臧西行的体力,高潮不断下,她还是晕了过去。 生气 臧西行后入射了一回后,抽出了性器。 今天做太多次了,冬落雪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 再次给她清理完毕,终于愿意让她去休息了。 天已经黑了,冬落雪恹恹地躺在床上,看着臧西行整理东西。 他收拾着还时不时问她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喝点水。 冬落雪开始时还带着害怕的心理回应他,后面想到他做的种种事情,干脆利落的闭了嘴不再理会他。 但饭还是要吃,厮混了一下午,她早就饥肠辘辘。 有时候她真怀疑臧西行到底是不是真人,怎么体力能好到这种程度。 操完她还能精神奕奕地收拾东西整理房间,还能喂狗做饭然后亲手喂她吃饭。 要不是不放心她,冬落雪甚至觉得臧西行还能去在霞山镇上跑两圈顺便遛狗。 吃完饭的冬落雪躺在床上放空,总觉得自己如果现在睡下去就再也醒不来了,身体很疲惫,但精神很亢奋。 臧西行去洗澡了,她趁着现在思考着他的另一面,她未曾发觉的另一面。 如果深究下午看到的臧西行的那个表情,就像要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冬落雪不愿意打破原有的安稳的现象,在床上顾涌了两下,准备入睡。 昏昏欲睡时,门开了,臧西行进来了。 刚洗完澡,他腰间的浴巾还围的松松垮垮的,冬落雪觉得走两步就会松开。 空气中漂浮着沐浴露的柠檬气味,是从臧西行身上传来的,他扬手擦着头发,有水珠滴落在皮肤上,又往下消失在人鱼线的位置。 好辣。 冬落雪在心里默默感概,想拍下来发给夏知秋,又觉得不行。 对不起了,球球,你就吃不到这样好的。 她看的脸色发红,臧西行的身材她超喜欢的。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胸肌饱满,看着就很有力量感,是冬落雪最喜欢的体型,不会太过于雄壮,也不至于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 银光闪过,是戒指。 臧西行一直没有取下来过,很珍视的样子,睡过去之前,冬落雪还在想着他的戒指。 —— 早上的时候,冬落雪是被臧西行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尽管臧西行反应很快的掐断了手机铃声,但她还是被吵醒了。 冬落雪全身酸痛,头脑昏昏沉沉,掰开臧西行圈在她腰上的手,用被子捂住了头。 九点多了,臧西行起身穿衣给她做早餐,喊她起床。 昨晚她很早就睡了,再睡今天一天都会没精神,他坚持不懈骚扰她让她起来。 冬落雪气不过,睁开眼拉开被子也不说话,就一直瞪着他。 她还想睡,看着臧西行企图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宝宝,不要睡了,再睡没精神了,大壮一直在等你去玩呢。” 昨天要不是因为大壮,她就不会那么惨,冬落雪现在还不想和大壮玩,更不想起床被臧西行骚扰。 两厢不情愿下,她还是准备起床了,真是睡多了,醒来都不困了,她就是懒,懒得起床。 冬落雪下床的时候,脚刚一落地,差点没跪在地上,还是臧西行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腿软的没有力气,她只觉得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腿根部的肌肉有种被撕扯着的疼,低头一看,膝盖红肿,腿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痕迹。 都是臧西行的杰作。 拍开臧西行的手,她故作坚强一瘸一拐的去洗漱,虽然身体被收拾的很干净,但就是下体不适的刺痛感一直在提醒着她臧西行做的的混蛋事。 迟来的情绪愈演愈烈,洗漱过后,她看见臧西行就觉得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冷漠的吃完算不上晚的早饭,冬落雪一头钻进屋里玩手机去了,也不听臧西行的解释,就是不想回忆起昨晚的事。 臧西行坐在客厅里摸着大壮的狗头,叹了一口气。 得,大小姐的生气虽迟但到。 如果大小姐还不生气,那真的就不是冬落雪了。 冬落雪来到霞山镇,笼统也就生气了两次,还都是被臧西行在床事上放肆后的生气。 该说不说,冬落雪真的收了好多的性子,来霞山镇快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里淳朴的生活净化了,人也不暴躁了,对臧西行也能看顺眼了。 要知道在结婚没多久,冬落雪就暗自觉得臧西行是骗婚,不过谁骗谁,还有待考量。 臧西行喜欢她,直接促成他们的婚事,冬落雪觉得臧西行人长的还不错,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怎么就能和她这名声不好的大小姐结婚。 他们两家财力相等,从各方面来说,臧西行都应该找一个更好,一个和他更般配有共同话题的人结婚,而不是找了一个小他六岁又不好伺候的冬落雪结婚。 除非臧西行对她别有所图。 (想了想还是把这篇发了)